严玉阙不禁心里生了一丝疑惑,便直接道了出来,「刘琦,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就算是好男风之人,但刘琦这一番侍人的功夫,恐怕绝不是翻翻春宫册子就能学得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刘琦将严玉阙的手抽了出来,双手扶着严玉阙那根挺立着ròu_gùn上下揉搓了两下,茎身沾满了先前刘琦口活时留下的涎液,以及顶端滑下的情液。通红的ròu_gùn湿腻滑润,刘琦用手揉了两下,便将它硕大的前端抵着自己身后的入口,眉眼含笑,春意尽显,「如果小人回答说……小人每一夜每一夜都想像着自己和大人做着这样的事情,在自渎中方能入睡……大人会不会觉得,小人是个极其yín_dàng之人?」
严玉阙只是眼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但紧接着阳物被一紧窄温暖的地方吞入所带起的快意,让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太久没有经历欢爱的身子,一旦被勾挑起情欲来,各处都像冒了火似的叫嚣着往外冲,而刘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