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刘琦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解释,「小人……小人太气愤不过,那种……那种庶出的野种怎么敢跟大人叫板?他有什么资格来和大人争夺严家的家财?」
却没想到严玉阙没有接他这话,只是望向窗外,神思飘远,「他会变成那样,多少是因为我……」大约也没意识到自己会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严玉阙回过神来的时候略有些惊讶,然后难得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要让他知道我现在这样……不知该有多得意……」
「大人……」刘琦走到他身前,微微低下腰,双手覆在严玉阙搁在膝头的手,「大人,我们不要说这么泄气的话,大人的病症不过是心理的问题,只要大人克服了,便能再像昔日那样再展雄风,况且,就算大人有如此隐疾,那也不能抹杀大人的威仪,那种人……就算他能把铺子开到京城来,他也不过是蝼蚁,无法和大人一较高下的……」
温软的言语象是一淙涓涓清泉在心头蔓延开来,让严玉阙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如此地干涸,只因为这样的话,便感觉彷彿被灌溉了一样的滋润,然还是轻叹了一口气,「就算知道,但无法可治,无药可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