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乡长,你别怕,肯定不会伤着你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成,你干你的吧。”
得力在外面隔着那层裤轻揉了一会,觉得那个三角区好不柔嫩,几若无骨。当然
了,这里的骨头是最多最硬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纳闷。
把小裤头搓得有点偏移了,露出了几许芳草。
得力不敢再盯着那里看,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快点把任务完成,别在这里多呆了,一会难保要对乡长做出什么事,那样的话,她如果一发怒会说我趁人之危,对着病人下手的。
想到这里,他哆嗦着把手伸去去,要抻下她的那个三角裤头。
裤头跟胸一样也是蕾丝质的,柔滑轻薄,几若无物。看那个牌子跟上面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得力甚至觉得连那里逸出的香气也跟上面一样。
他可能是太慌乱了,拉了一下没拉动,就在手上加紧。
一下子,把裤头给拉得裂歪了,似乎还有点撕破。得力吓得心怦怦直跳,暗想不好,这是什么事呀,说不好听的话以为我在这里对女人动强。
女乡长实际上是有点不好意思,躺在那里,任凭得力拉,自己一点也没动。她心里说如果自己跟着人家的手动,那成什么话呀?那不跟浪女人投怀送抱没什么两样了么?
得力也明白她在想什么,这样一来,他更加慌了。
女人看出他的慌乱,本来自己的害羞没那么明显的,这时再也掩盖不住,脸腾地红了一大块。
她在心里暗骂:你小子要弄就快点啊。
得力不得不再加一点力,把那东西又扯下来了一点。女乡长一看自己再不动也不成了,非让这小子给撕碎了不可。
她恨恨地一抬臀部,让出了一个空隙,得力这才把那小玩意轻轻地扯了下来。
珍重有加地,把它放到了一边。
这时候的女人完全没有遮蔽了,赤地把身子暴在得力的面前。
自然而然地,她用手捂住那里,不让得力看。嘴上还在那里笑,问得力:“你平时看病人,人家要是女的,是不是你也要这样啊?”
得力说:“没有。呵,不是,我是说有时也是这样的。”
“天哪,医生不等于是职业流氓了吗?”说着她又笑。
得力苦笑着说:“其实我们当医生的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看到是病人,那就不分男女老少,在我们眼里,只是病人而已。”
“去你个臭娘皮的吧,还跟我而已呢。”女乡长又笑得厉害,眼睛里闪着更媚的光丝。“你说实话,看着我,你真是百分之百把我当病人吗?”
“这个,百分之九十吧。”
“放你娘的臭狗屁。”
“百分之八十五。”
“再说谎,我跟你急啦?”
“这个,不到百分之六十。”
“你看着我的眼睛。”
“百分之五十,多一点点……”
在女乡长的逼问下,最后得力承认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多一丁点”。乡长在那里又笑骂了他半天。
得力给那个穴位拔罐子时,发觉该区域比平时要热出好多。
用手无意似地一拭,似乎水感也更大了一点。
他把微型罐子移起时,发现上面带有一条条的蛛丝,心里不由得一乐:看来乡长的病正在见好呢。
将罐子都取下来,他对乡长说:“现在差不多了,乡长,你把这药吃下去,再发一回汗肯定就没事了。”
乡长听话地吃了得力开的药,然后,躺在那里。
她躺的姿态是乖巧型的,平平展展,把被子拉到了脸上。得力帮她将被子再捂好,每个角都捂严实。
收拾好之后,得力要走了。回过头,他还想叮嘱乡长几句,意思是不到时间的话不能移开被子,不能伸出头来,免得着风。
没想到,他一看时,发现乡长的头正在外面露着,眼睛正怪怪地看着他。
“得力,你来。”
“乡长?”
“你上来吧,进我被窝。”
“这个……乡长……”
“你不进来,我一个人真地发不了汗哪。快点吧,这不是治病吗?最后这一关也得你来帮我过了。”
得力迟迟疑疑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