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亦东要往后退的时候,韩师师的声音传来了,她说,是你么?
刘亦东嗯了一声,走了进去,门依然虚掩着。
韩师师说,你先坐,我马上就出来。
刘亦东很不自在地走了几步,坐到了尽头的椅子上,他刚刚坐下,卫生间的门开了,韩师师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酒店里厚厚的浴袍。
韩师师面对着刘亦东,用脚跟轻轻地向后推上了房门,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雪白的脖颈与赤裸的小腿都是湿漉漉的,那些个水滴就如同刘亦东此时此刻的心一样,来来回回地翻滚着。韩师师的美丽让人无法直视,她缓缓地走向了刘亦东,手在轻解着自己刚刚缠绕在一起的系在腰间的带子。
刘亦东看着带子松了,看到韩师师雪白的肌肤在带子中间露出了一条白玉般的缝隙,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干燥的唇舌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刘亦东说,你要干什么?
韩师师笑盈盈地敞开自己的浴袍,任由它滑落到地,她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刘亦东的面前,用手指轻点自己的胸口,对刘亦东说,你不是要答案么?这就是答案。
刘亦东惊呆了,他看到了他绝对不会相信的东西,在韩师师无可挑剔的身体上,在那个雪白shuāng_rǔ的正中间,一片红色的胎记如同一片小小的红叶一样点缀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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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个位置,这个形状,绝对不会属于第二个人。
刘亦东喃喃道,诗诗?你是诗诗?
韩师师走了过来,抱住了刘亦东的头,将他埋在自己的胸口,眼泪喷涌而出,她将脸埋在刘亦东的头发中,点了点头,轻声说,可惜,你的诗诗要嫁人了。
刘亦东啊了一声,他搂住了韩师师的腰,轻吻着那片自己以为永远也见不到的红叶,他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猛然间在那片红叶上咬了一口,随即,这一口延续了下去,刘亦东不放过自己视野之内的任何一处,就如同一只小兽见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去疼惜着。
韩师师并没有出声,她皱着眉,任由刘亦东尖锐的牙齿在她的身上肆虐,她知道刘亦东已经压抑了太久。
而今天,无论是她还是他,都需要一个发泄。
为了生死离别,为了阴阳相隔,为了此时此刻的久别重逢。
为了这么久,她与他所做的一切。
刘亦东猛然之间站了起来,抱起了韩师师,将她扔在了床上,他双眼通红,如野兽一般扑了过去,韩师师也有一些胆怯,她说,你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但是刘亦东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心中的感情压抑了太久,已经要把他逼疯,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得到这个自己以为永远都失去的女孩子,他要用自己最原始的行动,来证明这不是镜花水月。
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