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看着白俞。他在黑暗里,而白俞在光明处,这似乎是两人惯有的姿势。白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走向白俞,就像过去很多次一样。黑暗可以被藏在身后,然后他站在白俞身边,享受与白俞在一起的时间。
他不会等着白俞走进黑暗靠近自己——如果等的话他觉得自己得等一辈子;当然他也不会拉着白俞跟自己一起坠入黑暗之中——令白俞痛苦的事情绝对会让他更加痛苦。白俞属于哪边,他便去哪边找到他。这是他对白俞的,独一无二的爱。
白俞注意到白玖靠近,并不抗拒。而是继续细致地拍着衣服和裤子上的灰尘,再不时地揉自己的手和膝盖——这两处是摔得最痛的。
直到白玖走到他身前,蹲了下去,默默地帮他卷起裤腿。这令白俞停下手里的动作,低身自己卷了另外一边。
做完这些,白玖站起来,发现路灯的微光中,白俞露在外面的耳朵和脖子红得几乎滴血。白玖当然不能理解白俞此刻尴尬的心情。
白俞这身衣物是为了伪装,从地下室搜出来的以前他爹穿过的。刚卷起的裤脚似乎也在证明这一点。他此番行动所图不轨,被当场捉住也就罢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