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酸涩的不行。
“说的也是,你再争气点,让我老婆给你生个儿子,我绝对当自己的儿子养。”男人似乎被他的话给逗着了,嘴角几不可见地扯了一个弧度,然後俯身压在了男孩身上,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杨絮了,光是压着他就能感觉到内心的躁动和yù_wàng,额头轻点着他光洁的额头,几乎是对着他的嘴唇用吹气一般的声音说:“在这之前,让我先帮你施一下肥。”
“施你妈的……”粗口都还没来得及爆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的吻霸道而深入,堵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真想干脆把那个作恶的舌头咬断算了。可他毕竟还是没狠下那个心,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是另外一些人的克星,无论你逃离他多远,只要一闻到他的味道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主张,连灵魂都被他牵制在手中。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尝试着离开这个人,可只要他一出现,自己就瞬间被压制住了,心里再不甘愿,也抵抗不了节节败退翻身无望的结果。
“帮我脱衣服。”男人在他窒息前一秒锺放开了男孩都被咬肿了的唇,像命令一样说道。
“滚,自己没手啊……”杨絮倔强地扭过头去,心里边对自己狂吼:忍住忍住,你他妈的别没出息到一被这混蛋亲了就浑身发软!
“我的手,是用来摸你的。”男人也没计较他的出言不逊,伸进了男孩的衣服里,找到那两颗小rǔ_tóu不住地拨弄。
“唔你滚开……”这两颗小东西是杨絮的敏感带,一被挑逗就酥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已经被弄得浑身发热了,男人扯开他的衣服,从他的脸蛋亲到脖子,热热的气息打得他又痒又燥热,两颗rǔ_tóu被玩弄得硬的不像话,他甚至都感觉到自己下面都硬了起来。
三个月没做过了,连手枪都没怎麽打过,血气方刚的男孩现在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去抗拒男人的侵犯了。况且男人对他的身体如此熟悉,甚至比他自己还熟悉。他心里有些难受,明明心里还怨恨着他,根本不想被他碰的。可是身体像是自发自觉地渴求男人一样,被男人一碰就快乐的不得了。
“宝贝,脱,我想上你了。”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话,让他的耳朵红烫的不像话,他感觉自己力气都被抽走了,心里又重又热,还有些委屈和难受,凭什麽他心里明明那麽多不甘心不愿意,还得像个傀儡似的拒绝不了他?凭什麽这混蛋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丫的想结婚就结婚?现在被勾搭了老婆,才想起他这个早被抛弃在角落里的小情人。不对!是分手了的前任情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都委屈地哭了,直到男人的唇覆上了他的眼睑:“哭什麽,不脱就不脱,大不了我自己脱。”
操,谁跟他说脱还是不脱的事情了!
他的眼泪似乎让徐砚笙更动情了,心中有些微微酸疼的感觉,像是被小锤子轻轻地砸着难受。他迅速剥光彼此,把杨絮牢牢地搂在怀里,从上到下不住地亲,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在青年漂亮的皮肤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宣布自己对他的所有权。
“唔……别……”男人亲够了,摸够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润滑剂,挤出大量的用手指捅进杨絮的屁股里。润滑剂又凉又滑,进入干涩的甬道里一会就散开了,进的特别深,深到他连肠道里面都发凉了。
“那麽久没碰你,有没有自己搞过?”男人边按压住他扭动躲避的身子,手指强势地进出在他的直肠里,直把在里面的润滑剂都插热了,也把他弄得燥了,饥渴的身体似乎很渴望被更多地玩弄,可男人却不碰他的敏感点,这种游走於快乐和煎熬之中的感觉都快把他给整疯了。
“自己……嗯……没有搞过……啊……”欲火中烧的杨絮心里还忍不住地吐槽一下,自己又不是纯0号,要不是为了你这混蛋,谁没事喜欢被人插後门,还吃饱了撑着自己搞!
男人像是满意他的回答,灵活的手指滑到熟悉的不得了的地方,用指腹轻轻地碾压了一下,瞬间让青年激动地要跳起来。一团火焰从头到脚燃烧一样,灼热不已。
“唔……”徐砚笙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拔出湿乎乎沾满了润滑剂和肠液的手指,把杨絮的腿与床呈直角状举起,露出了被手指捅得湿乎乎的屁股。
“很饥渴的样子。”男人就连在床上说这种猥琐至极的话,听上去也是清清冷冷的,半点猥亵的感觉都没有。虽然他那勃起的yīn_jīng正顶着饥渴空虚的穴口,只要稍微用一下力气就能满足他。
“妈的,要上……嗯就上……那麽磨蹭……是不是女人搞多了不举了!”男孩刚被手指开拓过的穴里空虚的不得了,而那个坏东西却顶在入口不进入。杨絮想起了每次和徐砚笙xìng_ài的快乐,他一着急自己便想挺腰把男人的东西吃进去。
“没上过女人,就上过你。”徐砚笙哪里会让他如意,扶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嚣张的guī_tóu擦过穴口,把yín_dàng的地方弄得瘙痒的不得了,都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显示他的饥渴程度了。
“说几句好听的,再敢说粗话你就给我一晚上骚着要吧。”杨絮知道,徐砚笙这老东西,就算自己也受不了了,说忍着就真能忍一晚上。他可不行,三个月没尝过肉滋味了现在放他眼前,不吃就是白痴了。马勒戈壁的你这老混蛋,等老子把你的阳精都吸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