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在后山师尊修炼的石室内,日日夜夜捣弄着师尊娇润的mì_xué,销魂蚀骨,而师尊也被他日日夜夜肏的欲仙欲死,又要抗拒他,保持师尊应有的脸面。
每晚在月光下,那个孽徒都要坐在石床上,让他tuō_guāng了坐在他的阳物上“修炼”。美人师尊被肏的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后,徒孙萧铎sè_qíng的舔吻着他的脖颈,裸背,手指捏着他的两个rǔ_tóu绞碾。
石室里的长发美受受不了的蹙眉娇喘,双腿试图夹紧,又被男人用力顶开!如墨的秀发挥洒,平坦的胸前,两粒嫣红色的罂粟,被萧铎捏大了一倍有余。每次穿着薄衫,胸前顶出的两颗凸起,都让美人分外羞耻。
guī_tóu溢出白浊的ròu_bàng在身前甩动,粘连的淫液在自己腹间撕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染上了人间的春色。
月圆之夜,那一晚,萧铎压着美人师尊,在密室内的石床上,后入式,狂顶!美人在他身下哭叫了一夜,再也没有了往日里师尊的高高在上。
美人师尊被他做昏厥了过去,想要继续的萧铎摸到师尊的菊穴已经肿了,这几天日夜承受他的泄欲,使用过度。摸着美人被他nèi_shè的微凸的小腹,里面都是他的jīng_yè,yáng_jù在里面轻轻一搅动,还能听到里面浓稠的粘液声。
抱着昏过去的美人,吻着美人的额头,脸颊,鼻头,柔唇。做了大半夜,两个人都被汗水湿透。在师尊的菊穴内抽动了一会儿,萧铎大发善心的抽了出来,毕竟尤物被玩坏了的话,以后就没得吃了。
可胯下还硬的快要爆裂,好像全身的热血都集中在了那处阳屌处。
涨的黑紫的粗屌,插进师尊白嫩的大腿间插磨,从师尊的卵囊戳到会阴,又从会阴磨到还吐着他浓精的菊穴。嫩嫩滑滑的,并紧美人丰腴修长的双腿,抱着美人浑圆的臀部,在美人腿间抽送。
即使那样,美人也没磨的在睡梦中喘息,泛红的眼角还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萧铎吻着这个不知道大了他多少岁的美人师尊,在美人脸上爱抚,笑着又吻上美人的唇。
萧铎享受师尊腿间的嫩滑,要把他身上每一寸都射满自己的阳液,摸着那滑腻柔软的身子,师尊今晚的身体似乎格外娇软,一点也不输于女子。
起初萧铎并未觉得异常,只觉得今晚的师尊格外娇柔,眉眼间春色丛生,像极了青楼里身娇体软的尤物。到了月圆时分,萧铎用yáng_jù摩擦师尊会阴处时,那里似乎张开了一个小嘴儿。
小到只能容纳进去一根手指,却吐着幼润的蜜汁,引诱着雄性的yù_wàng。滑过那处滑嫩湿润的小嘴儿,萧铎感受到了那处不同别人的细嫩幼滑。半夜隐现的花穴,小小的小嘴肉瓣中两片娇唇颤动,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柔柔润润的蜜汁,裹着那幺小的粉嫩mì_xué在月圆之夜绽放。
稀有的淫器族,不是早就灭绝了吗?因为身子的蛊惑男人,被争抢,引发祸端。又因为难以受孕,而数量稀少。雌雄同体,月圆之夜花穴才会显现,之后要被交合,才能进化。平常看起来是长的好看些的男人,月圆之夜要被无数男人的jīng_yè灌溉,才会进化出女人的丰胸,花穴经过多次交合之后才能一直出现。
胯下正硬的发疼的男人,看到那个在月圆之夜出现的花穴,那幺小,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小嘴儿。想要插进去,用热精灌进美人的隐秘花蕊内,用自己的jīng_yè灌进美人的淫心子宫。淫器族据说也是有子宫的,而且比女人的那处还要销魂。
萧铎握着粗屌沾着不久前nèi_shè进美人菊穴内的jīng_yè,涂抹美人的小花蕊,两片小嘴像是有生命似的嘬吸了进去。像是吃着什幺美味似的濡动,开阖。
试着用手指插进去,享受了一番淫器族的蚀骨嫩穴,紧嫩到萧铎惊叹,软弹湿热,濡湿幼滑。是那幺水嫩,柔润的男人胸腔里shòu_yù翻腾。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咕叽、咕叽……黏腻淫滑。到了勉强三根手指能撑开那处mì_xué时,迫不及待硬插进去小半个guī_tóu,美人已经拧着眉头,沁出薄汗。
胯下的粗屌已经硬的跟石头似得,也烫的跟烧铁棍似得,要插进一个小肉穴,只要狠心,便能插进去。萧铎捞起床上疼的沁汗的美人,吻上美人的唇。胯下狠心的往里插……
美人疼的张嘴叫,被他趁势侵入口腔,搅住舌头吸吮津液。
奇怪的地方,被一根烫铁棍插了进去,美人的身子不知是疼的还是舒服的,小小的花穴一直濡动着,用幼嫩无比的小嘴儿含着侵入的烫ròu_gùn颤抖。
美人被男人插的yín_xué里酸热难当,眼角新滑落的温热盖住了刚刚干涸的泪痕。
“呜!——……”
男人一狠心,按着美人颤抖的身子,连根插入!
更强烈的快感,男人爽的脸色陀红,美人情欲染满了身子。那处mì_xué被男人发现了,忘记了日子,忘记了自己在月圆之夜,身体的变化。双手攥着男人结实暴涨的臂膀,男人爽的热汗直流,眼眸里的shòu_yù让他害怕。
脸憋成猪肝色的男人,开始禁锢着他,他的mì_xué花蕊中硬挺!冲撞!新开的花穴过于紧嫩,男人绷紧了硬屌,才勉强插入。紧的男人肿胀的热屌爆炸似的疼痛,又贪恋穴眼儿里的幼滑,爽与痛感并存。
咣!咣!咣!……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