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之前还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们动静给老头儿老太太听见,吓出心脏病。现在真正是没人管了,越发肆无忌惮,有一回在底楼的玻璃暖房那儿铺着个羊毛垫子就搞起来。肖柏怕被看到,夏科说棕榈那么高,还有若干茂盛的苏铁,隔壁从窗口肯定看不着咱们,但后院铁门外的自行车声,实在让这种幕天席地的玩儿法变得异常惊险。
冬天草打蔫,苏铁和棕榈依旧挺立,夏科正往煎锅里丢黄油,后院的铁门响。肖柏开门,小心的把他那宝贝bmw往里停,停稳当了,下车叹气:“要不装个自动门吧?”
夏科一笑:“这地段有后院够自家停车的地方就烧香吧,敢乱装门,小心邻居周大妈告诉居委会。”
厨房就在楼梯间下面,他擦了擦手,肖柏从车里扛下采购物品,今天约了朋友过来生日派对,不跟情侣们抢预定坐席,大家来家里。
披萨和鸭脖子,夏科的羊排和爆米花。肖柏脱了西装,穿上居家服,挽起袖子负责把啤酒和零食堆出来,五点多,早下班的学长先杀过来,手里一束夸张得要命的花束。
“哟,这个……”巨大的熊丢在客厅沙发上,还没拆缎带。
“哦,下午有快递送来的,大概是公主送的吧。”
“你表哥送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