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爱民胖脸上笑容一收,哼了一声:“偏心!”
魏国笑道:“你难道不是?”
齐爱民忿忿起身,扭着胖身子摔门走了。
魏国收了笑,痛苦的闭上眼,头疼的几乎炸掉。
齐爱民回家的路上接到一个电话,部门一个经理打的:“齐总,三少爷要看鹿岛拆迁户的花名册和详细资料,你说怎么办?”
齐爱民眉头一皱,道:“怎么办?按规矩办!什么事都有我善后,要你们做什么?”
经理赶忙道:“明白了,齐总,不好意思打扰了。”
齐爱民挂了电话立马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那头声音虚弱,时不时咳嗽,却不忘调侃两句。
“今天刮的什么风……咳咳……你老人家主动……咳咳……给我电话……咳咳……真是受宠若惊……咳咳……”
何沁远的身体本就不好,又受了伤,有伤就有寒,加之坐久了残肢不停痉挛,唯一的左腿就像上了发条,不停的又踢又颤,拧着一股劲沿着脊柱往双肩蔓延,很快右手也不甘寂寞,抖的筛糠一样。平日软软扣在一声的指头变成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好像在练绝世武功一样,左右摆动,活活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