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打量了一下间桐雁夜,这个男人在持续一年的折磨之下,左半身的神经接近瘫痪,几乎无法移动左腿与左臂。左眼已经完全失明,眼部周围的肌肉也变得麻痹,整张脸完全被毁容。头发全部变白,肌肤血色全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土灰色的幽灵。
被人用研究的眼光打量,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不过间桐雁夜并没有对郑直发难,而是好心地提醒郑直:“今天脏砚不在,算是你运气好,不想死的话立刻离开吧,否则等你被标记之后就没机会了。”
“谢谢你的提醒,”郑直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不过我没空和你继续聊天,间桐脏砚那个老不死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了。”
间桐雁夜也没善良到执意要管一个陌生人的死活,他脸部的皮肤下蠕动过几道刻印虫:“你来间桐家想要做什么?”
“感兴趣的话,你就跟过来看看好了。”郑直越过间桐雁夜朝着某个方向走去,间桐雁夜沉默地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