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早上于姐连个馒头也没给他做。
晚上习觐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到楼下喝水。
于姐的房间在三楼,习觐也就不怕吵到她,跑去开灯。结果灯一打开,饮水机前转过来一张苍白的脸,习觐被吓得屁滚尿流,好歹把那声娘们儿一样的惨叫憋了回去,差点没憋出内伤。
那张苍白的脸飘啊飘啊飘到他面前,他二话不说一巴掌扇过去。
刚扇完就愣住了。
男人保持着被他扇完的姿势,那五道红印在苍白的脸上特别明显。
习觐不管不顾,下了重手,现在手心还有些火辣辣的痛感,更别说他的脸。
习觐微微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想道歉又开不了口。
苏州转过脸,眼眶微微泛红。看了习觐一会儿,站起身走了。
习觐甩了甩手,骂了一句“我操”,心想:特么还让不让人活了?
又翻了一会儿,习觐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于是爬起来去敲男人的门。男人开了门,见了习觐,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受宠若惊。脸上的红印更加明显了。
习觐指了指他的脸,说:“那个,对不起。”
他看着习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