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苏未年心里一痛,连忙跟着护士找到程远。
程远一脸泪痕缩在护士怀里,估计是哭累了便又睡了。苏未年心疼的不行,想骂些什么,但看见一群人惶恐不知所措地样子,以他的性子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到了最后,将孩子接进自己怀里,只无力说:“请一定要找到我妻子。”
周时延直道路楹的事后,看着缩在一旁,抱着孩子发呆的人,竟有些暗暗高兴。路楹走了,说明他的机会又更大了。
忙忙碌碌半个月,路楹始终没有消息,医院最后只是补偿了一笔钱了事。苏未年也没有过多纠缠,人是自己走的,也怪不了那些人。
没有人帮忙,苏未年只能一个人找。用着上下班的空子,到处帖寻人启事。
可是效果不大,一两月过去了,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苏未年在医院、上班、家里来来回回跑。两个月下来,身上的肉一斤一斤的跑没了。周时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有心想帮他,偏偏这时候希伯回了美国,而周时毅没了联系。
“阿延,你哥怎么这么久不来看看你?”
苏未年不是嫌烦,只是有些诧异。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