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在内,虽然他是个o,但是只要研究他父亲的信息素,也可以定位到某一个祖先。
只是如果本身是beta,双亲几代也是beta,追溯难度就会变大。
这一千多种a信息素分子,都是由最开始的几十种人造的信息素变异,分化而来,通过绑定o信息素受体,激活信号传导通道的下一个信使,通过一层层的传递来刺激o关于发情的反应,甚至控制他们的精神。
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如果信息素的信号传导过程中的某一个环节,在变异的过程中失灵会如何?
当然,“信息素腺体和受体在变异过程中失灵”,是普通科学家关于beta起源的推断之一。
不过上官羽知道原因没那么简单,以还有o们的遗传学差距,应该是当初祖先们人工改造的一整个片段都发生了变化。
所以,上官羽好奇的是,除开不使用信息素系统的beta不言,如果一个大部分接近正常的ga,在传递信息素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会不会变成“接受不到对方种族的信息素”,或是“传递不出自己的信息素”。
毕竟,信息素的牵系和连接,是ao世界最基本的一个单元。
像宫凯那样一个各方面都堪称模范的,却连青春期起都少见对o的野蛮动作,除了性格原因,会不会有什么基因开关?
现在又多了一个宫墨,如果他的“对o的信息素越来越不敏感”,是出于最近被病毒影响的变异,那么就有可能通过比较这两个人的基因片段,包括宫墨在刚刚被病毒感染时的基因样本,找出真正对属性起作用的位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写的太烂了不会再写了把写过了的贴上来
☆、79,80
79.
原来上官羽工作的主线是找到beta千夜,现在多加了找出基因的秘密,如果他够幸运的话,这两者之间就会存在某种联系。
但是在这些耗费时间工作之外,还有些日常在照旧进行。
被紧紧按坐在胸口,那强硬的搂抱,勒得上官羽喘不过气来,他微微挣动着腰部,却害得自己更加沉下去,肠道里面挤涨的阳`物立时更加粗大了一分。
上官羽欲哭无泪,腰,和尾椎周围活动的肌肉都已经酸软成一滩水,没力气再动,可是欲`望的深处仍然不受自主意志控制绞挤着身体内部的大竹笋,逼它吐出阳精。
这变成了宫墨更粗鲁的借口,他轻松就插进了内阴口,让o二度高`潮,而且因为,他在子宫内部留下过标记的原因,炫耀一样顶到最深处,让上官羽每一次都翻胃想吐。
狼狈得真的哭了出来,上官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人操着,不是他不想说不,不过直接扼杀他的自主意志的浓郁的信息素,让他说不出来。
习惯宫凯的退让之后上官羽有些放松警惕了,然而他发现自己仍然很害怕宫墨的味道,尽管,不像第一次他单独去找宫墨,谈让他和他交配的条件时怕得发抖。
o本能里刻印的压力,一是害怕被强者奴役肉`体,二是害怕被强者剥离自由意志。但,归根结底,上官羽想,最根本的害怕还是失去自由的意志。
“和宫凯比,怎么样?”宫墨在上官羽的耳际摩擦着鼻尖的汗珠,却确保他已经不可能有力气或者勇气去说一个不字。
“呜……”上官羽断续地喘着气,攥紧了枕头,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腹部,想告诉它以后再也不会让宫墨这样的qín_shòu骚扰“它们”安逸的生活。
他也再不会试图跟一个讨论,假设他有一个控制llele突变后结果会怎样……
那引起的自尊心反击太可怕了。
可他又没有说突变后一定会变成性`无能,毕竟宫凯摆在那里,长到26岁仍然是个处男,其他方面却很正常。现在宫墨的情况不过是由一般的色`情狂往着那个方向过渡而已。
“到底怎么样,一个beta能干得你这么爽吗?!”宫墨提到beta,就咬牙切齿。
“哪有你这样交配跟动手术一样的beta!”上官羽抗议到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捧着酸涨的肚子……
“动手术?”这个形容很新鲜,宫墨接受了。“我要是医生的话,技术打几分?假设宫凯是60分。”
“10分!”上官羽发自内心地答道。哪里有什么分数,根本就是把他弄得翻肠倒肚,只除了不流产谢天谢地之外。
宫墨很不能接受这个答案,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做得稀里糊涂,但还是要凭小花招多挣一点额外分数。接下来他就把上官羽翻面朝上,含住他的嘴巴,用高超的舌功搅得o再度方寸大乱。
翻正过来又被吻了半天的上官羽感觉到后面再度被进入时果断哭了出来:“求你卡结吧,今天不要再做了……”
原本他抱着侥幸,希望宫墨每次交配都别成结,做完了就了事,因为卡结会进不进退不退很难受,宫墨又不可能像宫凯那样处处想着让他舒服。可是不卡结就可以操`他到天昏地暗,卡结射过精后才会有很长的不应期,这时他只有无奈地央求宫墨快点卡结完事。
“想要我的结也要让我有个好心情,不把分数弄到80以上,我又怎么会有好心情?”
“……我,我看你是根本没有办法成结了吧!”被操到快崩溃的上官羽机智地说。
……
终于从天昏地暗的孕期定番运动中求生,上官羽极度疲惫地睡了过去,宫墨真是治愈性瘾症的良药,被他做一次,完全可以小半月被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