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烟刚入了里间,抬眸便见云飞正靠在一侧,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了一声,便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了她,“你若是再这样下去,身子垮了,有人可是要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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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慕梓烟挑眉,缓缓地坐下,好整以暇地斜睨着他。
云飞冷哼一声,随即坐下,将手中的宝剑重重地放在矮几上,直视着她,“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动我?”
慕梓烟的唇不如从前那般娇艳,反倒多了几分地白,凭添了几分的病弱,却难掩身上的邪魅之气,她歪着头打量着云飞,素手微微抬起,掌心轻轻一动,眼前的宝剑便跟着轻颤了几分。
云飞盯着那宝剑,又看向她,眉头微蹙,“你如今动不得内力,莫要胡闹。”
“谁说我动不得了?”慕梓烟说着便抬掌,那掌心顷刻间凝聚了一团火,接着便朝着那宝剑打去。
云飞连忙将宝剑抓起,一个飞身,从方榻上旋身离开,而后立在原地,怒视着她,过了好半晌,才觉得心口的郁结之气散了,渐渐地舒展眉头,沉声道,“我错了。”
慕梓烟低笑道,“知道错了便好。”
“你……”云飞向后退了几步,“太任性了。”
慕梓烟正欲开口,便见云飞已经飞身离去,那矮几上放着一封密函。
她轻笑了几声,忍不住地咳嗽起来,只觉得胸腔处似是有一团火燃烧着,她捂着胸口,咳嗽地越发地厉害了。
芸香听到动静,连忙走了进来,待看见慕梓烟剧烈地咳嗽着,匆忙上前,“大小姐,奴婢这便去叫金大夫。”
“不妨事,是被呛到了。”慕梓烟摆手道。
“胡说八道。”头顶传来云飞那掷地有声地反驳声,还带着隐隐地怒气与自责。
慕梓烟淡淡地挑了挑眉头,抬眸看着芸香说道,“是他胡说。”
芸香看着突然变得孩子气的大小姐,不由的一笑,“奴婢让碧云去端冰糖雪梨水过来。”
“恩。”慕梓烟轻轻点头,待咳嗽轻些了,这才拿起密函,翻开看罢之后,眉眼间也染上了难得笑意,只觉得那一笑间,似是世间万物也显得黯淡无光。
她的美,早已经融入骨血,比起那窗边放的兰花,还要清丽脱俗,却也不失独特的风华。
稍作歇息,慕梓烟才缓缓地起身,行至书案旁,提笔写了起来,字迹隽秀却又不失风骨,带着女子的温婉,却也有种男子的潇洒豪迈,她盯着自己写下的书信看了半晌,随之放下,轻轻地合起,抬眸瞧着那半依着的兰花,也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碧云端着冰糖雪梨入内,见她正收起密函上前,她连忙堆着笑走上前来,“大小姐。”
“瞧着倒像是遇见了好事。”慕梓烟看着她说道。
“大小姐,这冰糖雪梨是夫人一早便命人熬好的,奴婢特意端了过来。”碧云笑着回道,接着便将托盘放下,端着白玉碗,双手递给她。
慕梓烟抬手接过,也只是浅笑着,而后便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芸香走了进来,瞧了瞧刻漏,直等到慕梓烟用罢之后,碧云伺候着漱口净手,而她走上前去说道,“大小姐,您还是歇息会子吧,昨夜您可是一夜未眠呢。”
“恩。”慕梓烟轻轻点头,只觉得浑身软绵无力,却也是累的够呛了。
她缓缓地起身,胸口的那股烦躁也随之消散,芸香小心地上前扶着她,如此瞧着,反倒越发地弱不禁风了。
待芸香服侍着她歇下,这才退了出来,抬眸看着碧云,微微蹙着眉头,接着便低声道,“你守着,我出去一趟。”
“我瞧着大小姐的精神不太好。”碧云蹙着眉头说道。
“恩。”芸香是随着慕梓烟去了行宫,却也听到张公公说过的话,知晓大小姐的身子的确出了问题。
碧云见芸香忧心忡忡的皱着眉头,连忙凑上前去问道,“你可知道发生了何事?”
“哎。”芸香叹了口气,“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再与你说。”
“好。”碧云知晓芸香想必是出去询问去了,便也不再多问。
二人跟着慕梓烟这些年,彼此之间也都有了默契,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对方想的是什么,如今便也明白了。
芸香出了烟落院,便去了金大夫那处。
金大夫自从断指之后,慕梓烟愧疚不已,故而便命人暗中护着金大夫,慕凌晁还未清醒,算着时日也该是过了今日,故而金大夫这些时日便一直待在慕凌睿这处。
金大夫刚看罢慕凌晁出来,便见芸香在外头候着,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可是你家小姐出事了?”金大夫看着她问道。
“金大夫,奴婢是自作主张前来的。”芸香微微地福身,接着说道,“只是想让金大夫瞧瞧大小姐究竟怎么了?”
“说来听听。”金大夫知晓芸香私自来寻他,想必是知道了什么。
芸香便将那日前去行宫之后,张喜所言告诉了金大夫,待听罢之后,金大夫沉默了许久,直等到慕凌睿入内之后,他才跟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金大夫,难道没有法子?”芸香焦急地问道。
金大夫再次地叹气,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