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瞬间转醒,用精神力结结巴巴回复,“没,没有,再给我几天时间可好?”
“一天又一天,你打算拖到何时?”阎罗王一面低笑一面探入他衣襟,缓缓抚摸-揉-弄。他双手可由虚化实,故而直接穿透布料,触摸有姝细腻温软的皮肤。
有姝被那酥-麻的感觉弄得浑身瘫软,几欲呻-吟,但主子就在一旁看着,他哪能露出丑态,不得不咬紧唇-瓣强忍。阎罗王趁此间隙将他摸了个遍,当按-揉到下腹时竟让他猛然抖动一下,然后闷-哼一声。
玄光帝露出担心的表情,“赵郎中,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恙,要不要叫太医前来诊治?”
“不,不要。”有姝趴在桌上喘着粗气。
玄光帝连忙把他搂入怀中,一面解开他衣襟,一面附耳低语,“可是喝多了胸闷?待朕帮你揉一揉。”说着说着已缓缓动作起来。
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且总是按到最敏感的地方,令有姝脸颊涨红,几近崩溃。正当他想反抗时,阎罗王已从后面掐住他下颚,将他脸庞扭转过去,深深吻住。
隔着面具也能接吻?有姝先是怔愣,然后才去伸手去推,摸-到的却不是冰冷面具,而是极富弹-性的肌理。这起伏的形状,这高鼻、深眼、薄唇,怎么越摸越熟悉呢?他脸上的慌乱之色慢慢退去,变成了惊疑不定。
见他如此,阎罗王与玄光帝齐齐停下动作,低笑起来。笑声诡异地重合,令有姝左看右看,脑袋发晕。
“你们,你们长着一样的脸?”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电光火石之间终于想起欧泰那块令牌,隐约了悟。
阎罗王解除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