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绵绵脸色一变。
“大概是人太多了,汗味吧?”谢开花却又不闻了,眼睛扫过旁边外院报到处攒动的人头:“夏天就是这点不好。”
他笑嘻嘻地转脸看胡绵绵:“我听说那些黑人身上都喷香水的,到时候碰到他们,肯定比现在这味儿还难闻吧?”
胡绵绵心里有些慌乱,脸上却还是硬生生挤出一个假笑:“也还行……”
眼见着谢开花还要和她东拉西扯,胡绵绵忙道:“学弟,不好意思啊,学姐忽然想起要回宿舍帮辅导员做点东西,时间真赶不及了,我得先走。宿舍你们自己去吧。”
“哎?”谢开花歪歪脑袋:“什么?这个——”
胡绵绵却不容他废话,又道了个歉,扭头慌慌忙忙地走了。
还真是落荒而逃了。
谢开花吃惊脸色慢慢变成微笑,站在原地,看着胡绵绵飞快离去的背影,半晌吹了记调子高扬的口哨。
荆山正好走回来,见谢开花一个人,问:“那个学姐呢?”
谢开花耸耸肩:“说是有事得走。”他接过荆山手里的矿泉水:“谢了,多少钱?回宿舍还你。”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