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听他们说,终于开口了,“那那家小面摊是在哪里?离这里远吗?”
“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只是……”谢流脸上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
“只是什么?”
“只是在一个星期前,我还想去吃面,结果去了听旁边的摊贩说起,才知道,那个坛子已经没了,原来半个月钱的晚上,有一伙小混混突然来收什么保护费,那面瘫老板不答应,就动起手来……后来就出事了……面瘫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一时伤得重了些,就没挺过来。”谢流很是可惜。
“现在的小混混也太嚣张了些……”简璎说。
“那些警察管普通老百姓倒是像虎狼一样,可是真的面对这些不法分子,就跟虾子笼子似的。”赵奕扬嘲讽道。
简璎听了这话,倒是不满了,“不是所有的警察都这样的。”
“是是。”赵奕扬知道自己在简璎面前说这话确实不合适——人家就是警察世家出身的。虽然她自己没有这个志愿,但是那也不能说到她的家人。
谢流转头看姜芋,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觉得里面肯定有文章。
几个人随随便便把午饭解决了,就回答学校,大家下午都有课。谢流还没回到教室,就收到姜芋的短信——“谢流,告诉我那个面瘫的地址。”
到了晚上,姜芋一个人出门,来到了谢流所说的那个面瘫的地址——今天晚上天昏风大,月莲也是不是被云给遮住,天有些闷,看着好像是要下雨了。谢流所说的那个面瘫其实位置还是比较偏的,但是这旁边有座山,那座山上市场会有天文爱好者或者是浪漫的情侣上去玩,也有一些赛车经过,所以说起来生意也不会少,平时这里会有几个坛子,但是今天这样的天气来玩的人少,几个摊子陆陆续续地都收走了,姜芋过去刚看看到最后一个小摊在收摊。
“年轻人,要碗馄饨吗?”那位大叔看到姜芋,以为最后一单生意。
姜芋看了看他还在冒的锅,点头,“嗯,来一碗吧,醋多点,辣椒也要一些。”
“好嘞。”
姜芋在其中一条横凳上做下,“老板,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面瘫,那面挺好吃的,现在那摊子撤走了吗?”
大叔听姜芋这么说,手上的动作滞了滞,叹口气道,:也是有不少和你一样的狂人想要来赤他家的面……可惜啊,老杜太衰也太倔,就这样送了一条命……哎……“
“这样啊。”姜芋往后面看,看到不远处一颗属下还支着的一架推车,上面还有口锅……现在看过去也是萧条——“就是那里吗?”
“是啊,老杜家里没有人了,尸体还有他邻里和我们几个帮忙简单给烧灰葬了,他留下的东西,没有人整理也就在那里了,我们几个老伙计就想着有个念想。”
“是这样啊。”
大叔动作麻利,很快馄饨烧开了,他舀了慢慢一大碗给姜芋,“这最后一碗就是你的了。”
“好大一碗,谢谢了。”
姜芋吃完了那碗馄饨,大叔 也收拾好馄饨摊准备离开了——
“年轻人,看天好像要下雨了,你这么晚还在这溜达啊?”大叔问。
“我待会儿就走,大叔你先回去吧。”
“嗯,那我先走了。”
大叔骑着三轮车离开了,姜芋买着步子往前走——在他面前,那个面瘫已经铺陈开来,锅里的热水烧着,冒着热气,一个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擀面杖就擀着白白的面皮——姜芋就站在他面前,看那老头很快吧面皮擀薄了,然后动作熟练的叠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到把那面皮切成细细的条状,每一刀都很均匀。老头边切边问,“要一碗面吗?”
“要。”姜芋在条登上坐下。
老头把面下到烧开的锅里,自己站在一旁开始拌酱料,每个动作看起来随意,其实却很细致……
“很像。”姜芋说。
“待会儿下到面里,你要拌面也可以,要做浇头也行。”老头道。
“嗯。”
面熟以后,老头把面捞上来,再舀了一勺清汤,最后把酱料浇上,最后才放葱。他把那碗面放在姜芋面前,“客人,吃吧。”
姜芋看着面前的面,旁边挑起的灯光照下来,看到的是白白的面条,红色的浇头和绿色的葱末,确实很美味。
“看起来很好吃。”姜芋没有接过他的筷子,“可惜,不能吃啊。”
老头看着姜芋,然后嘴角一掀,眼前的灯光却是没了,那面摊又回复了原来的简陋和粗糙,更别说那碗面了——那碗被姜芋称赞的面现在确实凭空消失了。面前的老头跟刚才的干净整洁不同,确实满脸的血,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在夜晚除了恐怖还是恐怖。
“你不是普通人。”老头开口,“你来这里……看来是和我有关。”
“我就是来找你的……”姜芋也不绕弯,“有没有兴趣来我的饭店当厨师?”
“什么?”老头没有想到姜芋的答案是这个。
“你做得一手好眠,我很感兴趣,所以请你来当厨师。”
“可是……我已经不是……”老头觉得还是不可思议——这个呃年轻人看到自己i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是无所畏惧,现在居然说出这个要求……
“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