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们杀人了!”罗嘉宁面色苍白如土灰,抓着紫时的手臂,不敢去看倒在地上的方有惟。
紫时一脸木然,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子,一滴滴嗒嗒地掉在地板上,他低头,慢慢地擦去正滴在地板中心的汗水渍。
“怎么办?”罗嘉宁嗫嚅着。
紫时站起身来,拎起床边的电话,拨了号码,食指与中指微微发颤。
不久,救护车来了,穿着白大衣的医护人员将方有惟抬到抗震床上,迅速地送下去。
紫时与罗嘉宁当然也被带到同来的警车上。
几个穿警服的男人警惕地看着他们,迅速地询问了几句,便押送似的送上了警车。
罗嘉宁精神濒临崩溃,一刹那间狂哭起来。
紫时在一边用袖子擦汗,双眼也是迷离。
到了警察局,紫时坐在受询室里,情绪有些平稳了,他的面前有杯凉水。
紫时对所做的一切供认不讳。
“你怎么知道罗嘉宁是在贾城酒店?”警员问。
“他打电话告诉我的。”紫时平静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确定位置?”警员不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