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不理他, 自顾自的在一边写花名,然而写着写真就写错了……最后俩人一块挂花牌,挂了一排的“小黄”“大黄”“红红”……
傅惟演还挺高兴,等贴到杨炯在车上抱着的那盆花时他又突然停下,在后面添了个“夫人”,以示优待。
杨炯一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这家伙以为他最喜欢这盆,所以强调一下夫人和娘娘的梗,生怕杨炯忽视了他这个“好看”的东西。
杨炯忍不住憋笑,等傅惟演挂好了,才逗他问:“你知道艾玛汉密尔顿夫人是谁吗?”
“是谁啊,”傅惟演果然摇头:“没听过。”
杨炯笑着说:“这位夫人可厉害了,号称英伦第一美女,全欧洲的梦中情人,漂亮迷人,不可方物……”他说完一顿,又轻轻咳了一声,故作强调:“不过这位美人风评不大好,跟过好几任老公,后来和汉密尔顿在一块后又给纳尔逊当了情妇。闹得满城风雨轰轰烈烈,这花之所以用她的名字命名,其实不是为了他老公,而是为了纪念他情人。”
他说完忍不住停下,等着傅惟演接茬,然后跟他聊婚外恋的话题。
谁知道傅惟演却关注错了重点,慨叹道:“那她一定很漂亮。”说完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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