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有还是没有。”
西门吹雪显然一点都不相信他这套说辞,十分利落地来了句:“你搞不清楚,回去问花满楼,我也看他比你聪明。”
......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陆小鸡的感情路聊到了唐门地牢,才发现这唐门的地牢果然是不可小觑,竟然还是水牢。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湿哒哒的腐朽气味,令人作呕。
于是,一身白衣翩翩出尘不染的西门剑神不干了,抱着剑后退两步,往小桥栏杆上一靠,再也不走了。
陆小凤没辙,只好自己进,这时候唐盘不知从哪里火箭炮一样冲过来,冲到陆小凤面前,得他扶了一把才止住没冲进湖里。
“陆大侠,我跟你一起去。”
陆小凤乐了,看西门吹雪:“看见没,这唐门出来的,再胖也是有胆儿的,上赶着要求去地牢待一会儿呢,可比你西门大侠有魄力多了。”唐盘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讪笑着挠后脑勺,连连否认。
西门吹雪就跟没听见似的,只顾着面对一池碧水拗造型。
不过等陆小凤和唐盘一前一后走下去不远处的地牢里,他微微转了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在看什么,反正极具代表性的一张面瘫脸就是西门剑神的标志。
地牢里,假二爷被铁链子拴了手腕,吊在齐膝高的污水里,这毕竟大冬天的,想想都冷的打个寒颤。
“诶。”陆小凤抱着胳膊摸了摸鼻子,唤醒不知是昏迷还是装睡的人,“不如你痛快交代了,你姓甚名谁,你们究竟在筹谋什么,京城和山西的命案,是不是你们犯下的,唐无庸在哪里。第一和第五个可以不回答,剩下三个如实交代了,我就把你放回去怎么样?”
假二爷此时断发覆面,一身狼狈,闻言冷笑:“哼,陆小凤,收起你那些花言巧语,我不会中计的,你的那些问题,我一个也不会回答,你也不用放我走,我说过,等云君从地狱归来,这天下仍是我们云家军的天下!”
唐盘忽然走过去,从旁边墙上解下一条长鞭,递给陆小凤:“陆大侠,你别跟他废话,要不先打一顿,再硬的嘴也张得开。”
陆小凤自然没有接那条鞭子,反而转了转手上的凤凰指环,盯着唐盘看了一会开口:“胖子啊,你前几天不是表现得挺胆小憨厚的吗?怎么到你二伯这儿,忽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唐盘拿鞭子的手一僵,半晌才憨笑着努力解释:“没......没有啊,陆大侠,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我大伯的下落而已。”
“大伯?”陆小凤点点头,若有所悟,“只找你大伯啊,敢情你早知道你二伯死了?”
......
唐盘面上闪过无数种情绪,最终化为正常,就算顶着一张胖乎乎的脸,也看出了几分肃然。陆小凤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踢了踢地上的鞭子,绕着人转圈打量:“果然瘦子易容成胖子就是容易,每次胖捕快想变成瘦捕快去耍耍威风,都不得法,倒是瘦捕快偶尔化装成他的模样,去推掉些小姐佳人的饭约,没一次不成功的。唐二公子,您这易容术,也差点就骗过我和花满楼了。”
‘唐盘’镇定开口:“虽然没骗过,我能不能知道,究竟哪里出了纰漏。”
陆小凤伸手指:“好说。这第一嘛,我经常跟胖瘦二捕快打交道,这胖子和瘦子啊,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你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在努力擦汗,表现你肉多怕热,而且每日都来找我和花满楼,努力让我们相信你是个憨厚老实毫无心机的人,可是不是所有胖子都怕热,而且一个每天出汗快出成河的人,竟然身上一丝汗腥味儿都没有,这实在是一件怪事。”
“还有第二?”胖唐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咬着牙问。
“至于第二就更简单了。”陆小凤看他,“你的武功。你的武功并不如你表现的那样差,而且其实你并不会离人笛,花满楼说恐怕你根本就是个音痴,所以明明知道花满楼精通音律,给我们安排的院子里却连一把乐器都没有,而且每次才一来就拉着我和花满楼往外走,生怕他跟你讨论音乐。而且你除了第一次带着那根笛子,让我们认为你就是鬼鸣山上那个小弟子,这之后却再也没带过。”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唐丘现在白皙的面孔有些泛红,他的确是音痴不假,被人这么□□裸地指出来,还真是有些丢人。
陆小凤摊手:“本来我和花满楼并不知道你是谁,冒充唐盘是想干什么,可你身上的确是唐门的内功,所以我们一直以为是你们唐门内乱,你身为唐门弟子,以下犯上囚禁了唐无庸,反而赖在唐无碌身上,直到我发现唐无碌是假的,而这时候云伯来了,我向他打听了一下,唐门里有谁是武功不错,擅长易容,却不通音律的,他就提到了你唐门二公子,唐丘。”说到最后两个字,陆爷已经忍不住笑场,糖球?这名字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要是他他也不会拿自己真名出来。
唐丘显然这名字被取笑多了,浑不在乎,只苦笑道:“我只当让这西贝货闭嘴就行,却不想早被人看穿了。”不过他另有不解:“那位叫云伯的是何方高人?为何会对我唐门的事如此清楚?”其实他虽是唐门二公子,在外却是个庸碌无为,学无所长的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连他也会被人注意到。
陆小凤提到这个也牙痒痒,那群老头子就爱装腔作势的,问他们些正经事,总是说半截儿,而且至今,一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