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魈被鬼手拽到炼狱,那里是茨木张开的结界,与外界相隔绝。
一切归于平静,除了满地的狼藉。
酒吞仍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喝酒。
茨木看了他半响,从他艳丽的眼到□□/的腰间,再到笔直的长腿,那双腿曾缠在他腰间……
金色的瞳孔越发深邃,他打横抱起酒吞,后者似乎极其不习惯被人抱在怀里,拧了两下,嘴上又嘟囔了两句,声音破碎,难以成句。
茨木脚步一顿,抓着他的手青筋暴起。
魃从吧台底下起身,看着满屋狼藉眼色一沉,手指一挥,酒吧大门紧闭,鬼火幽幽燃起。
茨木停住。
跳跳妹妹忙抱着魃的大腿,道:“让他们走哇。”
魃一改之前的样子,哼道:“砸了我的场子就想走?”
茨木转头,静静的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
跳跳妹妹双手大张,往地上一瘫,自我催眠道:我晕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同一时刻,远在市内的许君家,小座敷站在衣柜前看着新皮肤,抓心挠肺的,到底什么时候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