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双手捂着枕头在头上,和刚才比只是坐了起来。
秦信望继续凑过来亲我,手轻轻捏着我的耳垂。亲完了他握住我的手腕,举起我的手在天上挥舞着。
他一边摇我的手一边笑着说:“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下好了吧?快起床了。”
我闷闷的嗯一声,就被他摁在了怀里,胸膛是暖和的,睡衣是柔软的,搁在我背后的手是稳当而踏实的。
怎么和哄小孩子一样?但是我还是奇异地被治愈了,一声不吭地穿鞋,慢吞吞地站起来去洗漱。
啊牙膏是薄荷味的,和那个吻一样,我在心里后知后觉地想。
我们带着东西下去吃早饭,然后退房,秦信望开着车,他说:“下午下山了我们就直接回去。”
我向外望去,八点半,太阳已经出来了,今天应该是个艳阳高照地好天气。
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游客中心,车停好后我们就往山上爬,秦信望观上车门后,扣了一定棒球帽在我头上,又顺手剥了颗糖塞进我嘴里。是橙子味的,酸甜味的。
我看着他的棒球帽,心想老流氓果然娇气,这点儿太阳也不能晒。我转念一想,怪不得人家皮肤白啊。
后来证明果然是我错了,秋老虎惹得吓人,太阳越来越大,周围越来越热,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