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秦信望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他穿着印花t恤和短裤。
“吃早饭了吗?”我指着桌子上剩下的一个海草饼问。
秦信望回答:”吃了,海鲜粥,还是上次那家。海草饼是买个我宝贝儿子的。”
听见宝贝两个字,我的心就颤一颤,不受控制的那种。
我无奈:“能别说这事儿了吗?”
秦信望啧了一声:“儿子到叛逆期了。”过了几秒他有找出手机给我翻微信聊天记录。
一个群,估计是他们小圈子。
帅破苍穹的陈朗:秦信望现在每天和一小孩儿玩情趣y。
帅破苍穹的陈朗:一会儿是社会你秦哥,走包养的妖艳贱货的路子。
帅破苍穹的陈朗:一会儿是爸爸。
帅破苍穹的陈朗:爸爸不是在床上喊就好了吗?
帅破苍穹的陈朗:单身狗瑟瑟发抖。
下面是秦信望简单粗暴的两个字——滚吧,还有一群人的起哄。
面子什么的,不存在的。
秦信望看着我绝望的表情:“别怕,他们不认识你。”
哦,我是要当你正经男朋友的人,总会认识的。
并没有一点点感到安慰。
秦信望率先冷静下来:“一会儿去哪儿?”
我一边进屋换衣服一边回答:“上午去爬爬山吧,下午还是去海边。”
“行吧,听你安排。”
我两换了运动鞋骑车到山脚下,锁好了车开始爬山。
山不高,叫做望海山,爬上山顶就能看见海。
我问秦信望:“是不是和你的观火有点儿像?”
秦信望语气有点儿沧桑:“啧,观火这名儿又不是我取的。”
我继续问:“那是谁取的?不是老板取的?”
我觉得秦信望还该陪跟烟,他语气带着说不出的落寞:“原来的二老板取的。”
我识趣的没有再问二老板是谁,为什么是原来的二老板,为什么提到这个人你语气这么,这么怪。
望海亭上能看见海水,深不可测,又看似平静。
我有时候觉得我们的关系也是这样,我不清楚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是相忘于江湖,再也不见,还是我会成他男朋友,我不知道。
可现在这样插科打诨,没事打炮也挺好。
我没有把握之前,不敢改变。
狼在捕猎前有惊人的耐力,它们愿意等待最佳时机。
我愿意等待那个时机,反正他身边和他约炮的只有我一个人,做爱做爱,说不定做着做着就爱了。
我转过身去和正在一动不动看着海水的秦信望接了个吻。
他或许现在还不懂这个吻是什么意思,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
第十五章
从望海山下来就该吃中午饭了,午饭在一家海鲜馆解决的,味道着实很一般,我甚至还夸下海口:“还不如我做的好吃。”
回浪淘沙睡个午觉起来已经快三点了,这样悠闲地日子过起来真的挺好的。
想到明天下午就要回学校了,我觉得有点儿不爽,我向来是这样,周日下午就开始难受,不愿意上课。
我害怕预期中不好的,不让我满意的结果的到来。
海滩上人还是那样,安置好躺椅之后。我一边给秦信望贴脚底板贴一边问:“我们往那儿逛逛吧?”
秦信望不耐烦:“太远了,干嘛啊?”
听到他的拒绝我顺手挠他脚底板,秦信望一下子就在躺椅上扭动挣扎起来。
他笑得接不上气:“滚滚滚,别挠了。”
我停手就听见他问:“去干什么啊?”
我:“去了就知道了,走!”
我拉起秦信望就往那儿跑去,秦信望没办法只好跟着我开始跑。
脚底的沙子热热的,踩上去暖意从脚底板升上来,今天太阳没有昨天大,三点多不太热,沙子有时柔柔地覆盖到脚上,舒服。
我觉得和喜欢的人在沙滩上奔跑超浪漫,这是我一颗少男心的幻想。
我在周围都没什么人的地方停下来,我转头问秦信望:“我可以亲你吗?就和你一边在沙滩上打滚一边亲的那种。”
秦信望怪异地看我一眼:“什么时候你个sè_qíng狂亲个嘴都要打报告了?”
我问:“你就说准不准吧。”
秦信望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不准。说得好像我说不准你就不亲一样。”
我把他扑倒在地时听到他说:“敢亲我一嘴沙子你就死定了。”
我轻轻地舔着他被海风吹得有些干燥的唇,一点一点的伸进我的舌头,去逗弄他的舌头。秦信望很快反守为攻开始攻城略地,我抱着他在沙滩上打滚让他压在我身上,结果动作太过剧烈我下唇磕他牙齿上了,疼,好像磕出血了。
秦信望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用手肘撑在我耳边,细细密密的舔在我下唇破皮的地方,温柔地,细致地,甚至深情地。
秦信望舔的极认真,血的腥甜味清晰地弥漫在我们唇齿之间。
我听见声音,是我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了。
我看见海洋,海洋是一面镜子。
你不能对海洋撒谎,什么都隐瞒不了,海浪不断冲刷着沙滩和虚伪,露出事情的真相与本质。
这一刻,我看着海水,明确得不能更明确,我喜欢我旁边这个人,我喜欢秦信望,不管他是我的老师,我的炮友,还是酒吧老板。某些身份或许是界限,横断在我们之间,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