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强烈鼓动她与老公打官司,一再问及她有没具体通奸的证据,是否掌握老公的财产情况。然而,她若是有证据,也不至于要在医院里面对公然不肯躲避她的第三者了;至于许至信公司的经营情况,她更是全无要领。
出了写字楼,面对杭州夏天白晃晃的太阳? 她只觉得天地茫茫,头晕目眩。从知道许至信的私情开始,她便开始食量锐减,整晚焦灼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身体状况已经极差。
挣扎着叫车回家后,她便开始发烧,倒在沙发上,半天挣扎不起来。儿子明明吓得打爸爸的电话,被她夺过话筒,狠狠摔到地上。明明吓得呆呆看着妈妈,连哭都不会了。
她后悔自己的发作,试着向儿子伸手,沙哑着嗓子说:“乖,妈妈不该这样,对不起。”
“妈妈,我要爸爸回来,是你不让他回家吗?”
“谁说的?爸爸最近工作很忙。”
“不对,你撒谎,爸爸跟我说,现在公司的事有叔叔帮忙,他有时间陪我。”
她无言以对,想到要怎么跟才六岁的孩子解释离婚这件事,只觉得内外交困,心灰意冷,恨不能就此长眠不醒才好。
然而她只是昏过去了,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