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杨河摇摇头,只觉得一出门就有些冷:“没事。”
“我还以为你滴酒不沾。”班觉贡布说:“昨天接风宴,你一滴都没喝。”
傅杨河说:“这不是到了你家么,还是按照你们家的习俗来。我很少喝酒是真的。”
班觉贡布领着他逛,也不给他讲解,只有他问了,班觉贡布才会回答一句。话少,可不代表人就冷漠。
傅杨河发现班觉贡布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有东西。
他在班觉贡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崇拜的光。这种光他见过太多,他从小就沐浴在这样的光里,然后在这样的光里面长大。他想,大概班觉贡布打心眼里把他当做老师,舞蹈大家。
不得不说,他心里很受用。
他拿着相机拍了几张图,就觉得有些头晕。
那最后一碗酒的酒劲,到底还是上来了。最开始的症状就是结巴。
“这……这个庄园总共……共有多少间?”
“三十六间。刚才咱们出来的地方是会客厅,这边是经堂。”
“这……这……这么大。”说完这句话,傅杨河自己就先笑了起来,略有些窘迫地说:“喝……喝多了,我……我一喝多,就……就结巴……”
班觉贡布说:“外头风有些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