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杜罗被尿憋醒,扭头看见温广柯,一脚把他踹床底下。这一动作带动还未愈合的伤口,杜罗立刻疼的缩成一团。从床底爬起的温广柯连忙抱住他,神情十分紧张:“怎么了?又伤了?我看看。”说着就要扒杜罗睡裤。
杜罗昨晚调戏不成反失身,此刻看温广柯哪里都不顺眼,压住他的手道:“我们谈谈。”
温广柯又恢复平时的正气浩然样:“好。”
好像昨晚兽?性大发像个野狗一样的人不是他似的,杜罗腹诽。然后板着脸道:“这段时间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昨晚上我是打算圆你一个梦来着。虽然现在……现在不尽如人意,但咱两也算是睡过一场,从此后就各走各路,别纠缠着不放了。”杜罗在圈子里浸淫已久,没得到过真心,也没付出过真心。一直坚持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无牵挂来去自由。可温广柯不一样,他没进过圈子,一动真心就摊上自己这么个不靠谱的,他年轻、执着、热烈,可杜罗自觉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