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不明白,所以您才做不了这种事,”祁晏拉了拉身上的睡袍,“赵大师您去其他大师的房间看一看,我先去换件衣服。”
“好。”赵大师面色铁青,任谁知道这种事,心情都不会好。
拿几十万人的性命来算计,这样的人不是畜生就是疯子。
岑柏鹤被祁晏换衣服的动静吵醒,他从床上坐起身,才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钱钱?”
“你醒了?”祁晏注意到他脸色还不太好,“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去楼下客厅跟他们商量一些事,等下再来叫你。”
“不用了,”岑柏鹤起身从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找出来,“我陪你一起下去。”
“赵队长,”虚道长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有多少人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除了屋子里的大家以外,还有就是我跟高队的队友,”赵志成脸色比几位大师还要难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