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身子,一边在他背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你的一切只属于朕一个人,你跑不了。你的利爪,朕会一根一根拔掉;你的羽翼,朕要一根一根折断。直到,你听话。直到,你心里只有朕一个人。”
“你休想!”卿落使劲挣了挣,依旧摆脱不开他双手有力的束缚,“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绝无怨言!这样任你玩弄,我做不到!”
“朕偏要。”梁易玄伸手一把抓住卿落的某物,“你是朕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的,你没有选择。”
“啊!”卿落痛地身子一挺,正好更深地趴进梁易玄的怀抱,“你放手!”
“原以为你乖顺听话,现在看来,性子实是太烈。”梁易玄皱了皱眉,手心狠狠一握,“朕今天就治治你这烈性。”
“你不配……”卿落疼地忍不住眼角清泪簌簌,“你羞辱我又如何!身为一国之君,这么做只会损了你的威严,只会被天下人耻笑。”
“只要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朕不怕任何人耻笑!”梁易玄“哗啦”一声将卿落从水中抱起,溅起一阵水花,“朕先来教教你该怎么和朕说话!”
“你是人吗!”卿落扑腾着被扔在厚厚的绒布上,“你枉为君主,不过只会恃强凌弱欺压于人!与qín_shòu有什么分别!”
“朕便让你知道什么是君主!”梁易玄一把扯开胸前的珠扣,袒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膛,如同饿狼一般扑上卿落□□的身子,抓过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在他口中疯狂地撕咬。
“唔……”卿落无力摆脱他的控制,对着他在口中激情掠夺的舌头狠狠咬下一口。
“啊!”梁易玄惨叫一声,仰起头一抹嘴角的血。兴致正浓时的狠狠一击,令人如同由天堂跌落地狱。
被放开的卿落双手勉强支撑起身子,愤恨地望着梁易玄。
顺手抽过一旁的绳子,梁易玄抓过卿落的双手绑在背后,将剩下的长度抛上房梁,拉下的绳子又将他的双腿捆在一起。
即使身不由己,即使被绑缚折辱,他还是那一脸桀骜不屈,却令梁易玄愈加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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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玄带着笑意审视着眼前的杰作,蹲下摇了摇他项上的铃铛。
那铃铛被摇响的一刹,卿落如被针扎般地一缩,紧紧闭上眼,痛苦地咬着下唇。浑身都在颤抖,隐忍着他无法忍受的极限。
“落儿,现在谁比较像挟qín_shòu’?嗯?”梁易玄笑着故意又将铃铛摇得叮当做响,鞭笞着他脆弱的神经,将他逼向崩溃的最边缘。
卿落使劲地摇了摇头,甩不开梁易玄的手,却只摇得铃儿愈加响亮。痛苦反而让他变得坚强,抬不起头,却抬起一个狠厉的眼神,仿佛能将梁易玄碎尸万段:“你只能践踏我的身体,肮脏的是你的心!”
瞳孔一缩,梁易玄的愤怒到了极点,一把扯下腰间玉佩狠狠塞进卿落的嘴里。那口似利剑的人,能制服他的身体,却屈服不了他高傲的心?朕偏偏不信这个邪!你只能臣服在朕的身下!不论身心,只能属于朕一个人!
“既然朕只能践踏你的身体,那朕就先要了你的身!”梁易玄站在卿落身后,将裤带一松,“你那肮脏的心,朕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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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凉宫,墨阳殿
“玄……”偌大的寝宫,华贵的丝罗帐里,只孤零零趴着一个人,卿落还在昏迷,口中却絮絮喊着一个名字。
“殿下?”绿衣女孩小心走到床边叫了一声。
“嗯……”卿落恹恹睁开睡眼,看到床边的人,连忙抬起头,“秋月?”
“殿下。”秋月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复黄丹药烈,属下怕您……”
“没事。”卿落伸出手,只听得“哗啦”一阵声响,低头一看,原是腕上锁了铁链。
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旋又恢复平静,将药丸递近几分。对九殿下,只是侍奉,不能有感情。
卿落不屑地从手上收回眼神,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下。
果然药烈,丸药甫一下肚,四肢百骸骤然升温,便如同在火中炙烤,全身经络都在张驰接通。皱了皱眉平复一阵,卿落方才开口道:“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冲动?”
“要不是梁易玄拿殿下的性命要挟,属下也不会这么轻易暴露了……”秋月急切地解释了一阵,忽又低下了头,“谁知道害殿下受了那么多屈辱。现在,不也是放心不下你才……”
“嗯。”目光斜扫过房梁,卿落眼中忽然寒光一凛:“既然他们都发现你了,那一个也不能留。”
“殿下,你好好休息,属下来吧。”秋月身形一转,腾越于半空,右手在身前划出一道弧线,衣袖中“嗖嗖”飞出七根银针。
“哗——”七个黑影从四面凌空跃下,闪过了银针的袭击。
梁易玄的影卫,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秋月从袖中抽出利刃,毫不畏惧地正面迎上七人的攻势。
来往不过几招,秋月在七人夹击中以守为攻,虽然出手狠戾,以一对七却终究不能制敌死命。
见秋月不好对付,七人攻势渐转毒辣。五人正面围攻,两人渐渐退外。呈里外应合之势。
秋月正是尽全力对付周围五人,却无暇顾及外围两人手中暗暗对准自己的暗器。
要提醒她,她也是无力顾及,卿落环顾身边,目光落在床边脚畔那精美的密色瓷器上。抬起右腿,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