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以为羽鸿意已经被他说服,整张脸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羽鸿意两步走过去,却又开口道,“但你试图用区区一只讯鸟来拿捏我?”
此人终于从羽鸿意淡漠的面容中体会到了一丝凉意,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僵了。
下一刻,羽鸿意猛地提起手中骨矛。
“不!”
一声凄喊还没落地,矛尖已经当胸穿过。
羽鸿意眉头微皱,将骨矛从对方的尸体上抽出,甩臂挥落其上血迹。然后他回过头,看向哪些吓得面白如纸的其余驯鸟人,“不要试图威胁我,不要试图揣测我的弱点,否则这就是下场。”
剩下的驯鸟人都噤若寒蝉,不断点头,再也不敢起什么心思,就连关阳侯三个字都不敢提了。
但小兵们不会有这顾虑。
很快,就有小兵古怪地问羽鸿意道,“老大,这些人说的是真的吗?你是西泽那边关阳侯跑掉的妾室?”
众人闻言,都纷纷支起了耳朵,就连那些驯鸟人也不例外。
羽鸿意想了想,似乎没有好隐瞒的,便点了点头。
众小兵都是一阵惊呼,纷纷露出见了鬼般的神情。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