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羽鸿意干笑两声,“你大可直说。”
赵磐原地扭了一下,“你已经在山林里躲了这么久,难道觉得只要你一直躲下去,关阳侯就不可能把你找出来吗?”
“是啊,山林再危险,也不是无人能出入之境。若是没有关阳侯,我还能再山林里仔细磨砺。既然关阳侯的人早知我是躲入了这里,随着时间推移,这里只会越来越不安全。我确实得想个办法离开,越早离开越好。”
赵磐听得连连点头,高兴得喝了一口酒。
“所以赵大哥,”羽鸿意问,“你要我帮忙的那件事,是要去城里吗?”
赵磐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
“就是那个下阳郡吗?”羽鸿意又问,“为了你曾经买下的那些个花男?”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赵磐也实在无法再扭捏下去,不得不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那些花男我买下之后,其实并未据为己有,很是放了一些回去。其中有一个姓季的,现在就住在下阳郡,和其他花男的关系都很好,和走掉的几人常常书信联系,我常常需要从他口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