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哪一个,都下不了决心。
对这个人就是心疼,就是恨不起来,怕他冻坏了,他还没吃饭吧,是不是手术太多累着了,在封闭的空间里就这样睡着,会不会因缺氧而憋死。
各种各样的想法交织而错,最后不得不打开车门走向他。
真是睡的好不设防,连羽绒服的领子都大开着,围巾也没戴,脸也……似乎瘦了。
举起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半天,想让他这样多睡会儿,也怕叫醒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引起尴尬。
果然时间是可怕的,五天犹如过了五年,距离迅速的拉远即使这个人就在眼前,也感觉好陌生。
也许气息还是熟悉的吧。
小黑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下来‘汪汪汪’的叫着,难道它认识子心的车,还是闻到了子心的味道,这一路都死气沉沉的,这么一会儿就欢实的蹦到了车门跟前,小爪子挠着车门底边,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狗这东西真的是通人性。
子心正梦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头枕着辛宇的腿,两人悠闲的说着话,间或着调-情打闹,小黑豆在地上时不时的蹦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