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祎静静的听周常青说的话,也不开口,周常青又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道:“我怕你会毁了戴念。”周常青静了静,“或者戴念毁了你。”
何祎只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着疼痛起来,何祎张了张口,嘶哑道:“我……”
说了一个字,接下来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该怎么说呢?戴念在的时候不痛不痒,自然的像是自己身体一部分,而那个人一离开不见了,就像活生生带走了自己的一片血肉。不会痛却血肉模糊。
“我后悔了。”何祎又开口道,喉间发涩,声音嘶哑。
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周常青听。
周常青点烟,说道:“后悔也没用。你找不到他人,他现在也没联系我。”
何祎便又沉默着不说话了。
同一时间,h市闹区酒吧“辛巴”内。
吧台内有两名调酒师,都身穿着白衬衫,扣着西装马甲,穿着统一的酒吧制服,年轻一些的调酒师把刘海往后梳,露出圆润的额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