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开场以来做的可真够可笑,不是说好了要叫切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他还对得起从橘那拿的绷带?
不二站了起来,清风拂过额前,栗色的发丝恍惚着摇摆不定,从中露出的冰蓝的眼眸惊艳了一众观者。其中似水若霜的波动澄清而晶锐,嘴角上勾出的是最熟悉的弧度。
“开始吧,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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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显示器上的曲线一直在被刷新,呈现一定规律的波动着。护士将血浆挂好后,再次认真的观察着仪表上显示的生命特征,并不时做着记录。
助手护士拿着棉布不时擦着亨特医生额上的汗水,时间慢慢流逝,整个手术才不过进行了一半。
幸村难以言说此时的感觉,整个人都在黑暗浸泡着一般。他很想将眼睛睁开,却难以控制整个身体。意识被一层又一层的黑暗所笼罩,寂静的时间和空间都仿佛凝固了。
“病人的脑电波有波动!”一直注视着一起的护士开口,看着慢慢起伏变大的脑电波图皱了下眉头。忍足医生和旁边的人换了下手,走到护士跟前。
“脉搏和血压呢?”
“脉搏正常,收缩压和舒张压趋于正常值。”护士小姐回答道。
忍足医生皱眉走到手术台前,将幸村的眼皮撑开,用小手电观察瞳孔的变化。
“身体上没有要醒来的预兆啊。”忍足医生疑惑道,看了看依旧有些奇怪的脑电波图,意识这么活跃应该是快醒来的样子,但身体却完全是沉睡者的状态,这是否要加大镇定剂的量?
忍足医生看了看幸村的脸决定再看看情况。手术中醒过来,这种情况有不少例子。也不外乎这几种情况,醒来几分钟又再次睡过去,这是好的。麻醉药量预先估计不足,醒来了没法睡过去的,这时大部分会被发现,再次注入麻药,也有极少数倒霉的清醒了整场手术,最后得上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综合征”。在做噩梦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切开之类的。
在开始讨论麻醉方案的时候,幸村就坚持选择了局部麻醉,因为对一个运动员来说,麻药的危害是极大的。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观察下再说吧。
忍足医生回到手术台接着进行手术。
“镊子。”亨特医生接过镊子调整好后伸了进去,一旁的显示器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内部的一切。
手术接着进行,而一直脑电波活跃的幸村却始终没有醒来。让忍足医生很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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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在虚张声势吗?”切原勾着一边嘴邪笑着,四指扣紧,又一个指节发球。
“砰!”
“30-15”
没有人看见不二是何时移动的,只是等破空声过后,只留下小球碰触地面的声响,而切原维持着握拍的动作,无法做任何反应。
他是很担心精市,担心到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但手术依旧要进行,不会因为他的意识有任何变化。既然担心无济于事,那就用全部的意志去相信吧。那个人孤注一掷的赌博,只有赢没有输!
而现在,他的眼应该看向球场……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快凌晨了,这还是算今天更的吧(╯▽╰)
顶着锅盖匍匐前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