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雾白诧异的看着他:“沢田同学?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朝雾同学的感冒没事吧?”沢田纲吉避重就轻,他是自己想来探病的没错,毕竟昨天人家才在自己家吸了自己的血,第二天就没来上课。这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沢田纲吉甚至担心朝雾白是身份曝光之后不愿意再继续待在学校里了。
所以他特地去询问了老师,得知朝雾白并没有转学之后松了口气,结果又听reborn说了一通“不会是你的血里病毒太多才害人家生病了吧”这样的鬼话。
——他、他才不承认自己一瞬间真的信了呢!
已经好几次被问及感冒,朝雾白也已经回答的非常顺口:“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沢田同学要进来坐坐吗?”
“不了,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见朝雾白对自己的态度完全没变,沢田纲吉也舒了口气。他摇头谢绝了朝雾白的好意,只是在说客人的时候表情无比纠结,“我得先回去……啊啊真是自从reborn来了之后完全一团糟了……”
朝雾白也没有多问,目送他离开之后便走进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她准时被闹钟吵醒,匆匆洗漱完毕后朝雾白随手往嘴里塞了一口面包,将饱食度提升上去之后便出了门。
在电车上进行了签到,又安排了日程,赶到比赛场地的时候体育馆里已经挤满了人。朝雾白在人群中找到了并盛中学的校服,然后忍不住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风纪委员也在这里?
似乎看出了她的无语,一个飞机头面色严肃语气虔诚仿佛接了什么圣旨一般:“事关我校的荣誉,委员长特地派我们前来维持秩序为校加油。”
……我觉得你们不破坏秩序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们不破坏秩序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接上话的是紫原梓,她痛快的将其他人不敢说出口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我一直觉得云雀那家伙脑子有问题,爱校爱到他那种程度完全不正常吧,他毕业以后估计就会和学校结婚吧。”
“不许侮辱委员长!”
“没人要侮辱他谢谢,云雀恭弥是注定会和学校结婚的处男这一点两年前我们全班就都知道了。”紫原梓一脸嫌弃,“我们马上要比赛了,你们好歹也是顶着篮球社的名号才能在这里呆着的,希望你们别在比赛期间闹事。不过反正闹事也无所谓,就算被禁赛也是男篮社的问题和我们女篮一点关系都没有,头疼的该是今吉……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部长,你好伟大,你是我们学习的对象——
女篮社所有成员都用无比敬仰的眼神看着紫原梓,就连朝雾白的眼中也默默地带上了敬畏,然后不动声色的远离了她两步。
敢用这种话来说并盛大魔王的人全世界估计都找不出几个来。而且听紫原梓的口气就知道他和云雀也挺熟——连敬称都省了。
“别这么说啊梓,我也很困扰啊。”从今吉翔一的口气中并没有听出多少困扰,反而有少许的幸灾乐祸,“你要知道昨天忽然被塞了这么群人说来为我们加油的时候……云雀那家伙最近越来越爱校了,昨天填升学志愿的时候他直接把那张表撕了,我怀疑他想在并盛待一辈子。”
篮球社的社员们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部长,你这么说云雀大魔王真的好吗?到时候你毕业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们可还要在并盛再待上一两年,万一大魔王克扣他们经费怎么办啊!
两个无良部长调戏够了那群想怒又不能怒的风纪委员,话题又转回了这次比赛。此时被派去看对战表的两个社员也都回来了,一歧日和满脸兴奋,而和她完全相反的则是那个男篮社的社员,他看上去快哭出来了。
“部长,我看过了!我们第一场的对手是帝光中学,第二场是在青春学园和见泷原学园的优胜之间选,都是无名校!”
帝光中学的女篮和男篮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男篮是社员超过一百人的强势社团,而女篮却是堪堪凑齐五个人勉强没被解散的连社团都称不上的同好会。也难怪一歧日和会那么兴奋了,她们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紫原梓也在心中庆幸,毕竟不知道王牌的朝雾白恢复的怎么样了,对手能弱一点当然好。但她还是象征性的呵斥了几句:“都说了不管对手是谁都不能大意了!一歧你还有的学呢。”
“是!”一歧日和也看出了紫原梓的想法,挨了批评也不介意,元气满满的应着。
相反,男篮的那群人在得知他们对手的时候真的哭出来了——他们和女篮社一样第一场抽中了帝光学院,但男篮的帝光和女篮的帝光……呵呵,呵呵呵……
这简直是天要亡我的节奏。
今吉头疼的扶额:“帝光不该是种子校么,怎么第一场就上场了?”
“去年因为主将受伤了所以没打入决赛,被踢出种子校了吧。”紫原梓幸灾乐祸,“今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运气差啊。他们今年新进的几个一年生个个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你们有的倒霉。”
“切,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弄坏掉不就行了。”花宫一脸不屑。
闻言,紫原梓的脸上闪过了显而易见的厌恶:“弄坏掉?……呵,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顺便说一下,那些人个个都比朝雾要强得多,而且我弟弟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