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的话,让在场过千的学子都有些面面相觑。在此之前,他们只听说过俘虏是被这么分的。什么男人左边,女人右边,小孩子在中间。这个胡忧对好,以人家有没有见过他来分,这叫什么事?
这年头,但凡是读书识写的,那都是有几分脑子的人。有人意识到胡忧这样做,肯定有什么深意,犹豫着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哪边的好。而有些买过西门玉凤考试答案,并同时认出了胡忧和欧阳水仙的人,这会就脑门子冒汗了。之前他们还挺庆兴自己买到答案,轻轻松松的过了一关,而现在他们突然发现卖答案的就是开科考试的胡忧,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学子们的心情很复杂,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但是这分队还是要的。不管怎么说,总得给自己找个位子站。有没有见过什么带面的,这会眼睛都红了,甚至有一个三十左右的学子,居然哭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新的战队这才站好了。见过胡忧的有三百多,没有见过胡忧的有五百多,剩下的都是不确实自己有没有见过胡忧的。
胡忧先是一挥着,让士兵把那个哭鼻子的学子带走。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的学子,别说当官,当个男人都不合格,要来有什么用。
“好了,看来大家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现在我再问一次,有想改的没有?”胡忧一脸的笑意,挺高兴的问道。
有几个学子本就拿不定主意,听胡忧这么说,犹豫了一下,又走到了其他的阵营里。胡忧看着没有出声。直到他们都站定,才一挥手,让士兵都把他们给带出去。
“少帅,不是你说可以改的吗?”一个考生不服道。
胡忧笑笑道:“一个对自己的决定都没有信心的人,怎么能够为老百姓做事?”
胡忧一句话,就封住了那人的话。其他几个动了动嘴,也没敢在做什么。胡忧说得没有错,对自己都没有信心的人,不配为人家做决定。当官就是为老百姓做决定呀,老百姓反身家性命都交到你的手上,你却犹豫不决的,那哪成。
这时候,站在中间那二百多不敢确实自己有没有见过胡忧的学子有些坐不住了。因为胡忧的话,也同时指向了他们。这其中有些人,其实是知道自己见过胡忧的,而有些是确定自己没见过胡忧的。他们只是不知道,究竟选哪边好,干脆选不确定好了。现在看来,这个选择是最错的。
果然,胡忧的目光转向了中间这批人,没有开口,就那么看着。
有学子受不了胡忧的目光,不等胡忧开口,自己走到了一边。有这人带头,这中间的学子,一个个全都乖乖离开了。
胡忧的目光,一直跟着那个第一次离开的学子,直到他快走出校场,这才给士兵打手势,让他留在那边。
才不过一会的功夫,一千多人,就只剩下七百多了。胡忧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可是学子们确一个个人感觉心里没底。
当胡忧的目光,转到那些见过他的那群时,选择站在没见过胡忧的这一批学子,全都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还不知道结果是怎么样,但是显然,没有见过胡忧的,要好一些吧。
胡忧走到见过他的那一队,猛的收起笑脸,道:“考试之前,我和欧阳将军做了些小买卖,卖出了一些东西,你们这其中,谁买过的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