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圆满的老舅冲过去喊:“要和白蟾打擂,请先站到台上,面对着面,等锣响……”
虺圆满浑身沾着口水浓浆,大喊:“台都没了,站什么!就这么打吧!”
显然白蟾也是这么想的,他发出一声怒吼,满地打滚旋转,司马清抓得不稳,被甩了出去。
司马佳吓得大叫出声,但司马清在地上滚了一圈,复又站起来,捏了拳头,还要冲过去。司马佳大喊:“清儿!不许去!”
“尿葫芦别动!”虺圆满也吼道,且向着司马清跑来。司马佳也跑过去,与他和儿子在一起。
“小娃娃很厉害啊,”老舅走过来对司马佳说道,“就是小了些,不然没准能打赢白蟾呐。”
“小?”虺圆满灵光一闪,一把抓过司马佳,解下他背上背的草帽。
这草帽是在地里干活时戴的,进山里凉快,司马佳便将之挂在背上。“你干什么?”司马佳问。
“快扇啊!”虺圆满捏着草帽,用宽大的边沿给司马清扇风,“只有血亲才能扇长大啊!”
表妹又突然出现,“噌”地递出一把团扇,说:“嫂子快扇吧,扇大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