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柏龙叹道,脸上的表情以真乱假。
众门人心里有了疑问了,难道不是他杀的吗?可是这三天來,大家都早已将柏龙杀了少门主的事情种到了心里,怎么可能相信人不是柏龙杀的呢?
而且他也有动机不是,当晚少主想强占龙公子,龙公子恼羞成怒,杀了他,后不甘受辱,又让人将少主的尸体侮辱了一番,现在怕门主和副门主找他麻烦,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又把青纶派的门主和副门主给杀害了,这样的推理不是顺理成章吗?难道推断错了。
“他们实在太可恶了,他们不但杀害各大门派的门主和副门主,居然连我也不肯放过,那天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话,说要对付青纶派,所以今晚赶紧來报信,哪想到,还是來晚了,他们不但杀了步门主和副门主,还……还将他们的头颅给割了下來!”柏龙声泪惧下,表演得绘声绘色。
“什么?门主头被割掉了!”一人听到柏龙说什么时便马上不相信的大声叫道,然后对着刚才说门主被杀了的人吼道:“门主居然被人割去头颅,你刚才怎么不说呀!”
“我,我沒说完呢?”那人委屈道,他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另一道副门主被杀给掩了过去。
“他说是他们不但杀害各大门派的门主和副门主,那不是徽山派做的吗?徽山派这一段时间经常杀害一些二等门派和三等门派的门主,死状极为惨忍,难道是咱们的门主也是他们杀的!”
“门主和副门主同时被杀,看手段很像是徽山派做的,我们与徽山派素來无仇无怨,他为何要杀我等门主!”其中一人两眼通红叫道,语气中的愤怒不言而欲。
“难道他想要收复咱们的门派,怕咱们不同意,故而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吗?太过分了!”众门人议论开來。
“这么说來,门主被杀时你在当场了!”有人想到问題关键,便向柏龙质问道,毕竟让他们相信一个自己的仇人突然间成了自己的恩人,有些不太现实,但是他们还是有些人感觉到问題的。
“本公子去得晚,正好看到他们交手,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不是他们的对手,等我终于靠近门主和副门主时,他们已经如一阵风般的带着二位门主的头离开了!”柏龙深感痛觉呀,他沒有救下门主和副门主,脸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破绽。
“那他们又如何会放过你,而你又是如何到了密室的呢?”又有人提出疑问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可能以为是怕你们发现吧!门主之前与我有恩,对我很是信任,告诉过我关于密道的事情,他曾赠我一块令牌,说我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拿此令牌找他,我正是通过令牌才到达的这里进入密道!”柏龙刚说完便立刻有人大叫道:“我认得他,今晚我守的门,他有秘密进來过,还不让声张,说是奉了门主的命令,有事情要告诉门主,那令牌我见过,正是门主的令牌!”
柏龙一看说话人,眼一亮,此人不正是他伏龙会的一员小弟吗?他记得他,叫阿生,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帮自己呢?难道是他的伏龙会解散了,阿生又來到这里寻求生路。
目光往人群中一扫,又看到另外两个门人,也正是他伏龙会中的小弟,再往东边一扫,猜他看到了谁,是东强。
东强注意到柏龙的目光,对着他眨眨眼,柏龙瞬间明了,原來是做卧底呀,真是好样的。
“我也见过他,记得上个月跟门主一同出去时,便是门主救了他,后來,他又不遗余力救过门主,所以他跟门主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恩情,只是碍于少主,门主怕他嫉妒,所以便此事便沒有公开过!”东强站了出來,对着众人说道,他这一说又成了有力的证人了。
众人看向柏龙手中的令牌,正是门主的令牌,可以命令到青纶派所有归属于门主的门人。虽然只有三分之一,但是这三分之一的人也都是只认令牌,因为门主曾经下过命令,只认令牌,这就好比是兵符,只要有兵符,所有的士兵都可以调遣,哪怕是最忠的将令也必须听兵符的调遣。
这下又去除了大家心中的几个疑问,对于柏龙的话很是深信。
有几个知道内情的人,正想要出口,却是忽然说不出口,又能被别人不动声色托到暗处给处理了。
还有几个不服气的站出來挑衅的,因为柏龙有了属于门主的令牌,那么他的位置便是门主的位置,对于一个外來人忽然做上了青纶派的门主之位,这于很多人心里都是不满的。
“那少主之死,可是你做的!”其中一人是属于步纪戈的一个手下,当然要搞清楚,少主之死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虽说这几天來大家都在疯找这位龙公子报仇,说他是杀人凶手,可是刚才又听他说与他们的门主有些交情,那么就更不可能杀了少主。
转过头看了东强,这个男人出现在青纶派里也就一个月的时候,他一直跟在门主身边,对于门主之事,就应该更清楚,所以他说的话也不似假的,但如果门主真的是碍于柏龙抢了少主将來的门主之位的话,那为什么不杀了柏龙,而是要保住他,仅是因为二人是恩情关系吗?会不会是门主在外的私生子。
“步少主不是我杀的,那天晚上我跟步少主离开后,经过一处假山时,我们便遭到了袭击,步少主为了救我而受了重伤,恰在此时我的朋友赶到救走了我,而步少主之后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