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南出来的时候,冷清歌赶紧把头扭了过去,众人很理解她,因为看久了,真的会吐的。这个人满脸都是疙瘩,毛孔粗的就跟鼻孔似得,脸上坑坑洼洼,还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头上的头发不多,软软的,黄黄的,像是营养不良。
用黑矮挫来形容这个李浩南,绝对非常恰当,再加上恶心反胃,会贴切许多。胖子对郝梦莹说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死也不跟这个人了,他妈的,太丑了。”
听到这话,李浩南明显怒了,但他毕竟出来混这么些年,不会太莽莽撞撞,看了看地上的小弟,对着江宁拱手道:“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冲撞了诸位,对不住。”
“废话就不说了,我今天来是替莹莹还钱的,她欠你多少?”江宁打断了李浩南的客套,对着胖子甩了甩头,胖子把包放在了桌上。
李浩南笑了笑道:“其实也不多,就是几个小钱而已,阿旺,算一下。”
那个阿旺就是最初被江宁打飞的,现在除了嘴还能动,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动了。他嘟囔了片刻说道:“本金十万,利息二十万,前后还了五万,算上兄弟们的医药费,总共三十三万。”
“我做人很公道的,看在你这么勇猛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三十万怎么样。”李浩南喜欢嚼槟榔,满嘴都是异味,站的近的人都会觉得恶心。
郝梦莹听到这个数,立马不干了,扑上前理论道:“你们明抢啊,昨天才二十万,今天就边三十万了。”
“莹莹,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给你面子跟你算这笔帐,不给你面子,那可就是五十万了。”李浩南冷笑的看着郝梦莹,郝梦莹还不服气,还要理论。
江宁把她拉了回来,胖子已经利索的从里面取了三十沓钱出来,李浩南看的真真切切,那提包里面的钱可还不少啊。直三十万还取了没三分之一,心里立马就有了想法。
李浩南只是个小混混,在通州也就相当于毒龙与卷毛那样,方二蛋给他的任务很重,虽然这个赌档挺赚钱,可大部分都上缴给了方二蛋。而且江北远远比不上江南,许多富人,宁愿到江南消费,宁愿把房子买到江南。
所以这个李浩南钱并不宽裕,眼见胖子跟江宁带了这么多钱,顿时就开了眼。
江宁跟胖子刚要走,李浩南在身后喊道:“这位兄弟,来了赌档不玩几把过过手瘾吗,要是运气好了,这三十万可就又赢回去了。”
听到李浩南说的话,郝梦莹动了歪念,见胖子跟江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赶紧上前拉住了江宁,说道:“五爷,不如我们就玩一把,说不准真的能赢回那些钱来。”
“适可而止。”江宁淡淡的说了声,冷清歌悄悄的看了眼江宁,眼神很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些钱就这么给了那丑八怪多可惜啊,你去再赢回来嘛,要是给了我,我陪你睡。”郝梦莹这娘们,爱钱爱到骨子里,只要有钱什么都愿意做。
胖子见郝梦莹求的有点可怜,就对江宁说道:“五爷,那要不咱玩会再走,反正现在出去也没事干,不如消遣消遣。”
“对,这位兄弟说的对,消遣度日嘛。来人,摆赌具。”李浩南赶紧喊了声,立马就有人摆好桌子,放上各式独具了。
江宁眼见如此,也只好留了下来,嘴上说着。“小赌怡情,只玩几把就走了。”
“好,那我们就玩上几把。”李浩南摆了摆手,让江宁挑选如何赌,无非是麻将牌九掷骰子,还有德州扑克与炸金花等。
江宁磨蹭了片刻说道:“那就炸金花吧,其他的我都不怎么会玩。”
炸金花大江南北的人都会玩,而且玩起来心跳的很厉害,虽然简单不上台面,却也挺考验玩家的伪装。江宁说了这话,首先就露了怯,李浩南看了眼江宁,心想原来是个菜鸟,这样可就有的玩了,老子不耍死你,恶心也把你恶心死。
还别说,这李浩南忽然飘过来的一个媚眼,足够江宁恶心一天的。
荷官上来派牌,牌由胖子检查过没问题,江宁与李浩南各坐在桌子一端,都叼着雪茄烟,然后旁边的人伺候着点了火。
amp;nbsp
炸金花的规矩实际上是从德州扑克简化而来,同样玩的是同花顺子对子,只不过少了德克萨斯州扑克里面的葫芦而已。但三条a同样很厉害,当然,如果三条a碰上了235,那可就惨了。
荷官很认真的把规矩说了次,着重提醒了235可以起炸弹。于是开始派牌,李浩南没有翻牌就下了两万,如果江宁想要跟,看牌后那就必须要在这上面叠加双倍,否则就只能弃牌。
“我跟,再加二十六,凑三十万。”江宁看了眼,眼露精光,一看就知道是拿到硬牌了。
胖子点齐三十万扔了下去,身后的冷清歌拉了拉江宁的衣角,江宁没有搭理她。倒是郝梦莹在旁边激动的嗷嗷大叫,仿佛是她在赌似得。
李浩南没想到江宁这么狠,赶紧拿起牌看了看,犹豫了片刻,把一对十扔了下来,说道:“小子算你厉害,我不跟了。”
“你好傻啊,我只有一条a啊。”江宁开心的大笑了几声,把手中的牌扔了出去,真的大牌只有一条a。
眼看着胖子把他跟的两万与底红一万拿走,冷哼了声,面上没有变化,笑着说道:“大家玩个开心嘛,来,我们继续。”
这次下牌之后,李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