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冷汗.
“刚刚,对了,向天,今晚你想吃什么啊?”五娘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料谁也想不出她竟然是个用毒的高手.
“我想吃香酥鸭.”
“恩,那好,我去准备.”转身欲走.
突然想起刚才七娘所说:“五娘.”
“啊?”五娘转过身来.
“听七娘说,五娘你是毒谷仙子,你以前都用毒物给我做菜吃的.”
五娘做恍然大悟状:“是啊,所以现在天下只有两个人毒得了你.”
“谁啊?”
“我和我师父.”做骄傲状.
“咳、咳,五娘,其实我只是想问,今晚你准备怎么做这个香酥鸭?”
“哦,先用加鹤顶红的热水清洗鸭身,然后放到加蝎子的油锅里炸.....向天,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没事.我刚给六娘撞了一下,回房休息一下就好.对了,可能先睡了,所以五娘今晚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给你六娘撞一下还说没事,我找你六娘去,我看她存心故意的!”
五娘快步向六娘院中去了.
看着行远了的身影:“呼----还是约斐然出去吃饭好了.”
......
有生以来,第一次鬼鬼祟祟地遛出自家后门,走出了百米开外才放下心来.整了整衣服,向王府方向走去.
陆府一案以来,我就很少回王府去了,王爷也不怪罪,毕竟俺老爹倒霉地被关进去了.所以除了跟赵斐然短暂的见面,像往日一样的嬉闹确实少了不少.呵呵,其实,那样的日子挺单纯闲适的.
咦——前面那个和一个美女拉拉扯扯的人是——斐然!
哈哈,小子!厉害啊!几天不见竟然就认识美女啦!
想上前打招呼,恩——不好吧,害人好事好像会被雷劈啊!算了,走吧。
咦——街边的人影不是向天么?“向天——”想抹开青情的抓紧的手,“青情放手。”
“不要,斐然——”青情泪水涌了出来。
无力,人都快走了。他一定是来找我的!
“青情,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
“斐然——”
“不要闹,你不想日后我不去找你吧?”
“恩。”用丝巾拭了拭泪珠,“等你晚上来哦。”
挣开青情的手,斐然急忙朝远去的只剩一点身影追去,希望追的上。
......
“咕——”还真饿了,家里的香酥鸭是决计不回去吃的,而本来想找赵斐然a饭,所以出来时也没得银两,现在怎么办?漫无目的地在这大街上溜达也不能抵住饥饿啊!难道真的要回去吃鹤顶红鸭?老天你不会怎么绝吧!
“向天,这么巧?”一把软磁的声音在耳边问到。
抬头一看,宁王!真是冤家路窄。老天,我是饿,但你也不用找他来把我气饱吧?
作揖:“见过宁王。”
“无须多礼,向天怎么会在此呢?恩,想必跟本王一样,素问望春楼酒菜了得,向天定是来品尝此间手艺的。”
呀——肚中饥虫作祟,我竟不知不觉走到望春楼来了,只好傻笑:“向天的确是‘想’品尝一番。”只是只能用‘想’的。
“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小王做东,请向天小酌一番?”
什么,你请?吃你的还不如回家吃香酥鸭。以我爹作胁的事我还记着呢!那要怎生拒绝。
“见过宁王兄。”哈,赵斐然一个作揖,插进了两人中间,“向天,不是说好在醉香楼等么?怎么跑到望春楼来了?我等你半天还不见你人影,果然你是记错地方了!”
“呀——不是望春楼?难怪半天不见你。”从小炼就的骗人演技,默契自是不用说。毫无虎凿之痕。
“王兄,来望春楼品菜的?恩、恩,望春楼的厨子的确有名。”
“宁渊确是慕名已久。不过既是见着斐然与向天,自是想小酌。既然斐弟定了醉香楼,就去那吧。改天再来这望春楼也不迟。”宁王微笑着一张脸。不急不慢地说道。
“王兄可知醉香楼是何许地方?以王兄此种尊贵的身分,不宜去的。”
“哦,那斐弟的身份就相宜了?呵呵,其实无妨的,莫不是斐然不喜与王兄共饮?”
我与斐然对望了一眼,看来今日是赶不走这宁王了。
“既是如此,王兄可莫要怪醉香楼尽是庸姿俗粉咯。”
“无妨、无妨。”轻摇纸扇,宁王笑的是风清云淡。(秋天你扇什么扇子,附庸风雅,冷不死你!)
......
醉香楼乃此城最火的妓院,能在众多妓院之中脱颖而出是有其道理的。不为别的,此间的姑娘是此城中最最亮眼的不说,酒菜也自有它的妙处,但真真正正让其风行不衰的却是因为它的老板——闻文妤。别于其他老鸨,这闻文妤年方十八,生得是绝代芳华。一双妙目流转之间风情万种,叫人一身酥得无骨。而此女精于琴艺,一手古筝弹有如天籁之音,恨不得此生就耗在这醉香楼里了,要听她弹也是极不容易的,她对听琴之人挑剔非常,貌丑者不弹,影响其心情;对其心术不正者不弹,因为她不屑;不喜风月者不弹,因为到了她楼里来却不花消,她如何赚钱?听琴出价不高者不弹,此等技艺岂是随便就可听到的。所以,虽说闻文妤的琴技素有美名,却是不常弹的。不过,今日她却弹了,因为宁王。
坐在厢房之中,檀香袅袅,琴声飘渺,本是件极乐之事,但看着那举杯浅酌的宁王,我却一肚子气。为什么?还用问,说什么吃着酒菜听琴太过辱没天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