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做这种打一棒子,丢块糖的事也没那么难。
只是花得感情多了点,真不习惯。
真......真的什么都可以问?你不会......又突然生气?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样......
惨白的面孔恢复了一点血色,被我攒了三十年终于是水到渠成的厉眸驯服成如同小绵羊一样温顺胆怯的大豺狼摇着尾巴小心翼翼地试探。
嗯。是男人都不会愿意听别人这么称呼自己,太娘了,即使是......同性恋者我想也接受不了。这就是我的底线,只要不触碰它就行。
哦......
闻言,粱骆馨灰暗的眼眸即刻闪出耀眼的光芒,晃得我又将车子打了个转。
真的,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呐呐,你们昨晚上......终于是做了对不对?因为雨嫣怕我真把你给抢了去,而我前天晚上又下了一记猛药,只要你今天将我送到令我倾慕了整整三天的白马王子身边,再陪我吃顿祝贺晚餐,那我就永世不再纠缠你了。
所以,在无比强大的情敌的**与胁迫下,昨晚上她不得不霸王硬上弓了对不对?啧啧,终于是有**终成眷属了呀,总算是没有枉费我的一片苦心。真是,令人欣慰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我虽非君子,也绝不做小人!
所以绝对不能生气!
绝对!
吱!!!
踩刹车,踏离合,拉手刹,我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下车。
哎?不是说好了不生气的嘛,怎么又......
兀自沉浸在自我满足中的呱噪女冷不防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夸张地撇下嘴,耸拉着耳朵装无辜。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放心,我从不会为一个外人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快下车,到了。
闻言,梁骆馨猛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我。
当然若是......我缓缓地转过头去,露出最温和的笑容,梁大小姐对于亲自打开车门这种有损您高贵姿态的事很是伤脑筋而正激烈纠结着的话,我倒正好可以借此应证我此刻平静的心情。
说罢,在梁骆馨讶异的神情下,我迅速下车走到另一边,稍稍弯腰,很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然后起身抬头,勾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笑容挑衅地瞥了她一眼。
片刻的惊讶瞬间被点燃,粱骆馨瞪着大眼嘟起嘴,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大有一种立即将她脚上穿着的十厘米高的细跟凉鞋狠狠踩在我脚背上的冲动。
于是,当余光瞄到那双镶着金边看似坚硬无比的高跟鞋跨出车子的同时,我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拿着lg包包愤愤下了车的粱骆馨大步一跨,嘴唇抖动地盯着我。
我双手插兜,挑挑眉,沉默以对。
你......
芊芊玉指带着颤直直逼进我的视线,徘徊在愤怒边缘的母老虎你了半天愣是没发出一个噪音来,最后狠狠一跺脚,甩过大波浪,扭着腰,带着一脸煞气地径直踏向了冷氏。
呼吸间萦绕着清馨淡雅的香水味,细腻轻柔的味道如同婀娜多姿的少女,动感而妩媚,引人遐思。
而我却,无法忍受地捂住了鼻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竟然到了三十而立之际,不但对性感火辣的美女没有半点幻想,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反感。
以至于,和雨嫣交往了整整一年,我们做的最出格的事也就是牵牵小手,连温柔的,不带一丝□□的吻都没烙下过,何况是充满激情和占有欲的......肌肤相亲了。
所以,当梁骆馨兴致勃勃地将这根刺从我心中最隐晦的黑暗角落连根拔起的那一刻,我才会那么烦躁不安,带着对某种猜测的证实。
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将脑海中已经拨开云雾,眼看就将欲燃起来的星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