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是巧合。
陵越将这话与欧阳少恭说了,那人只是淡淡地应了声,神情颇有些漠然。
欧阳师弟,真的没有办法了么?一脸焦灼的年轻弟子站在他身边,全然忘了这人早已离开了天墉城,不再是那个端庄有礼的欧阳师弟了。
欧阳少恭不知在想什么,答得简洁:抱歉。
要说炼解药,方法其实并非全然没有,只是同样需以魂魄之力引其药效,方可镇之,他只消把这话说了,再稍稍添油加醋一番,那人是断不肯的,也不会在自己的师弟面前道出来。
一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母亲拍打着翅膀咯咯叫着在外头溜达,瘦长的爪子刨着地,尖短的喙啄着土,一条肥厚的蚯蚓被叼了出来,母鸡胸脯里发出满意的咕咕声。
满村的牲畜缺少了人类的管束,游荡在院角窗前,空寂的藤萝架上丝蔓垂垂,绿意盎然,蜘蛛吊下了一根细到看不见的粘丝,结起精美的网。
陵越愣愣地坐在井栏上,老树随风而动,一片宽大的叶子从他肩上飘到地上。
长老!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青白色的衣物像鱼肚色的天边燃起的烟。
欧阳少恭眯起眼:怎么了?
有村人自杀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