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一手抵着墙壁,焦急道:那你怎么办?
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出路,欧阳少恭打量着四周坚固粗糙的石壁道,你们先想办法找到别的路进去,我应该很快就能跟你们会合!
众人无法,又叮嘱了几句,陵越看着百里屠苏一脸懊丧磨蹭在石门边,咬咬牙道:屠苏,走吧。
他提剑离去,欧阳少恭,你可要好好撑住了。
秦陵地宫仿地上宫殿而建,楼阙庙堂被千年黄土掩埋,为上位者的枯骨搭建起了一个了无生气的王国。
是贪耶?是痴耶?
偌大的地下宫殿里安静无声,不知又是谁不小心踩到了机关,脚下落空,天旋地转间睁开眼,面前是一片令人咋舌的兵马坑。
陶土烧制的人俑,泥土堆叠的车马,将士的身上带着初时残留的斑驳漆色,千万个人有千万种不同的神情。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他生前统一了天下,他死后还要将这支荣耀之军带到地下。
石室四周墙壁上有人鱼膏所制的长明灯,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张脸显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