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想要杀人灭口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你赢了那么多次,总该公平一点。
警察夺门而入,干净利落的把他牵制起来
他回味似的咀嚼季席的话,公平?
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公平这种东西,他从来没从别处得到,他也没必要施舍给其他的人。
至于死去的那些人。那些,压根不会去思考只需要动动手指,指一个想要的方向,就会有人双手捧上并且卑微的恳请,求你过来我这儿。
而更多的人是恰恰相反的,他们奋斗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于三十年,成绩优异、技术一流、公认的良民,偏偏最后都归于沉寂,终生碌碌。
谁来和这些庸人说公平?
没有人会制、裁他们的优越,践踏他们的高傲,还有那些明目张胆的目空一切。
他是庸人,却不甘于沉没在底层。他想让世界看一看,唯一能制、裁这些高傲的家伙的只有他。
他深深的回头看了季席一眼。季席的嘴唇发白,生命在缓慢得抽离,他突然朝季席笑了一下,转头走了。那双被手铐铐起的双手,连紧张的颤抖都没有一下。
三个月后他被执行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