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在学校里悄悄打探关于加入军队的事情,最后我知道了我需要等,等到我年纪足够,然后逃出杜府去报考军校。所以往后几年我都特别乖巧,以至于杜府里那些主人都当我是知好歹了。
哼,他们又怎么会想到我这个野孩子也会知道蛰伏?
☆、顾影
空无一物的漆黑地方让我感到惶然,因为我知道戴玉润就在前方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可以肯定,但我不敢看。只因我知自己正身处梦中,一个噩梦。它已经纠缠我多日。
我甚至知道一旦我与梦里的戴玉润对视,他便会变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便会成了死气沉沉的两颗大鱼眼珠子,然后瞬间连瞳仁都没了,却还是直勾勾地瞅着我,森然可怖。而且每次梦中当我对上他的眼后便再不能自主地动作,只能惊恐地看着他。他的嘴唇在动,没有声音,但我似乎明白他在说为什么死的是他!
但是,但是
我想说话,但只能抖着唇。
谁也不该死。这话我没有一次能够顺利地对他说出来,我实在是害怕。
怕什么?
我怕他太过不甘非要拉我去垫背。
我惊醒过来,但那种恐惧感仍然萦绕在我的心头,于是我拿被子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