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通常也没什么问题需要他来应对。他现在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闲人,被遗忘了。如果伊万在的话伊万会跟他说说话,不过现在伊万是大忙人,也没有多少工夫陪他。他只好选择了穷极无聊者最后所能干的事情翻阅自己的记忆,从中寻找有意思的部分咂摸一点余味。
他从最初最初想起,他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被赋予保尔-布拉金斯基这个名字,那是因为一个十二月党人。他的名字就叫做保尔,他有一个妻子萨申卡,萨申卡带着孩子到西/伯/利/亚/找他,然而他已经死了。他是为我而死的,当时自己对那女人说。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请求继承那个男人的名字,并且在那以后百多年的时光里,一遍遍地回想这个缘由,强迫自己记住这个关于自己诞生的故事。在西/伯/利/亚度过的将近100年里,关于这个名字的信念成为了他度过日复一日艰难而无望生活的支柱我是为一群人的信仰而诞生的;我还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意味着我有存活下去的理由。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