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用手抵著他,一副清心寡欲的表情:“举头三尺有神明,万万不可行此等下流之事。”
“若是我不下流,我们又怎会有劫火这麽可爱的孩子?”
“劫火是我一个人的。”
“……”赵海倾吻了吻他的鬓角,“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
云天嫌弃地说:“你那点苦劳,不提也罢。”
赵海倾失笑,温柔地按著他的肩膀倒下去,而後四唇相叠,辗转厮磨,自是一番春宵帐暖,浓情蜜意。
次日,赵海倾早早地便去上朝了,云天及众人围坐一桌用午膳时,忽然伤脑筋地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白风心虚地看他一眼,继续扒饭。
段鸿方仿佛没看懂白风的暗示,字字清晰道:“以男子之身受孕……是这件事麽?”
在场都是熟人,云天也不避讳,点了点头。
白风肃然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上天让火儿降临在你肚子里,你便泰然处之吧。”
林郸看看师父,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