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再坚持一会。”摸了摸绝的头,涯的额也微微冒出了汗珠。它的伤口远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以至于他要割得很深,才能全部将那些坏死的肉剥离……
而每一刀下去,绝混身抽搐却又硬是稳住身体的摸样,让他心疼得整个胸口都揪了起来……
待总算割完了腐肉,绝也几乎虚脱的摊在地上。只是一双清澈的双眼,始终盯着自己的主人,就好像,这样能让它的痛苦减少一些……
最后,涯低头用消毒的药水小心的清洗绝的伤口,直至侍从刚好返回。
‘主人’
不会说话的侍从单膝跪在涯的面前,用手势报告道‘属下去到库房的时候,发现春生已经被阁主拿给城水悦做药引了。所以只好拿了比‘春生’低了一个档次的药回来。’
“…………”涯的脸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