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怔住了,脑袋又开始放空了,可耳边似乎都是夜的甜言蜜语,都是他们过往的甜蜜对话。
等他回神的时候,夜已经化作人身蛇尾的蛇妖,一头如瀑的长发光泽柔顺,矫如惊龙的男人失了平日的锐利,此刻可怜的宛如一个弃婴,他红着眼圈再次凑了过来:“你要,或者不要,我总在那里。”
“忽-硬-忽-软”月歌怔怔的喃呢着。
“你-湿,或者不湿,我总要进去”夜稍微露出一点喜色。
可月歌的神色仍旧苍白,他只是本能的接着夜的话往下说:“时快时慢。”
“你叫,或者不叫,我就那么几十分钟。”夜轻咬住月歌的下唇吸允起来。
“不增不减”月歌似中邪一般低呢着。
“你-爽,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