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人能令我恐惧,只有我能让别人恐惧。
原来我也可以令自己感到恐惧。
当时心乱如麻的我,事后并不能清楚的记得我对宁皓然做了什么。
我有些出神的,麻木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最后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我感到很疲惫。
沐正霖看到我出来,问我:宁皓然还活着吗?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死了。
至于韩云娜,她死前很温驯。
虽然这是由于她的身体被分别注射了麻醉剂。
她很美,她应该像个艺术品一样死去。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并没有心情欣赏噪音。
我曾经想过要娶你。我对她说。
她只能安静的听着。
让你穿上洁白的婚纱,在你最幸福的时候,把你肢解。我说,又或者在你怀孕的时候剖开你的身体看看内部。再或者,在我们的孩子上小学的年纪,把你的身体划得破破烂烂的给他看。
这都是玩笑,可韩云娜显然已经分辨不出我这段话的真实性。
她的眼神看上去快疯了。
也许我的玩笑开得太过了。
如果是沐正霖,他就会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