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看室内落地的玻璃,外面的夜景是他完全陌生的,而玻璃水印着的影子让他更加觉得愤怒,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衣服被揉的皱皱巴巴的,头发也已经没有形了,这完全不符合他的美学观点。
这里真的是他常来的地方?冷黎不由得纳闷了,他要是常来这里没道理窗外的风景他不熟悉呀?
而同一时间的容昀柯则正在慢条斯理的享受着今天的晚餐,对他而言有抵抗能力的猎物才是最有趣的,所以他给冷黎留了时间,等他吃饱喝足上楼,两个黑衣人还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口。容昀柯朝他们摆摆手,两个人点点头就离开了。
容昀柯推开门,人还没走进去就觉得不对劲,便推开门在门口停了几秒钟。果然门一开,冷黎的脚就踢过来了,目的地不是别的地方就是他老人家的命根子。
果然药效过去一点,小野马又恢复了野性。如果不是他停顿了几秒,那双脚怕是要准确的踢到他的命根子上,好险!容昀柯庆幸。
不过冷黎就算恢复了一点力气,但也比不上一个成年的男子。
他原本准备踢倒